五十、你們以為離了婚,事情就解決了?
她把宋翹讓進門,又忙忙碌碌地拿奶瓶拿奶粉:“你先坐,我先給孩子泡杯奶,她餓了。” 宋翹看她抱著孩子不方便,就去幫忙。 林雲之把孩子遞給她,宋翹沒抱過,不敢接。 “沒事,託著她的屁股和腦袋就行。”林雲之把孩子交到她手上,熟練地泡起奶粉。 宋翹小心地託著孩子,看著她,心中不大舒暢。她身上穿著一套寬大的睡衣,衣料舊了,有不少壓皺的痕跡,身形也不似往日挺拔。 “你一個人帶孩子?”宋翹問。 林雲之笑笑:“她奶奶嫌棄她是個女孩,不願意帶。” “馬博南呢?”宋翹問。 “要上班,”林雲之說,“回來也沒用,這個不會,那個不會,那天叫他泡杯奶粉,他用100度的開水泡,自己摸著不熱了,就往孩子嘴裡塞,燙得寶寶哭了一晚上。” 林雲之泡好奶粉,滴在手背測了溫度,然後接過孩子喂到她嘴裡,孩子馬上不哭了。 宋翹碰到她的手,察覺她的體溫偏高,說:“還在發燒?” “嗯,乳腺炎,”林雲之抱著孩子走進房間,在床頭靠著,“我本來吃了藥睡了,讓我婆婆幫忙看會兒孩子,結果她把孩子放沙發上,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宋翹不知道怎麼接話。 “要是我沒聽到哭聲,孩子翻個身,掉下沙發,我都不敢想。”盡管林雲之放低了聲音,語氣還是氣憤不已。 宋翹說不出什麼勸慰的話。 孩子喝著奶睡著了。 宋翹看她和剛出生時完全不一樣,柔軟的觸感還留在她的臂彎:“孩子叫什麼?” “馬梓瑜,她奶奶算命算的。”林雲之說,“小名叫朵朵,我起的。” “朵朵。”宋翹叫了一聲。 “朵朵,這是你宋翹阿姨,”林雲之輕聲對孩子說,“她是媽媽最好的朋友。” 宋翹笑了:“她睡著了,哪裡聽得見。” 林雲之也笑:“母女連心,她能聽見。” 見林雲之也疲憊,宋翹就沒久坐。時間還早,她決定去看看唐弋,之前約好的。 唐弋發過位置,宋翹順著導航來到開韶影視城的戰國景區。 她給唐弋打電話,沒人接,估計在忙,她就自己隨處走走。這個地方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小學中學組織的春秋遊,來過好幾次。 …
她把宋翹讓進門,又忙忙碌碌地拿奶瓶拿奶粉:“你先坐,我先給孩子泡杯奶,她餓了。”
宋翹看她抱著孩子不方便,就去幫忙。
林雲之把孩子遞給她,宋翹沒抱過,不敢接。
“沒事,託著她的屁股和腦袋就行。”林雲之把孩子交到她手上,熟練地泡起奶粉。
宋翹小心地託著孩子,看著她,心中不大舒暢。她身上穿著一套寬大的睡衣,衣料舊了,有不少壓皺的痕跡,身形也不似往日挺拔。
“你一個人帶孩子?”宋翹問。
林雲之笑笑:“她奶奶嫌棄她是個女孩,不願意帶。”
“馬博南呢?”宋翹問。
“要上班,”林雲之說,“回來也沒用,這個不會,那個不會,那天叫他泡杯奶粉,他用 100 度的開水泡,自己摸著不熱了,就往孩子嘴裡塞,燙得寶寶哭了一晚上。”
林雲之泡好奶粉,滴在手背測了溫度,然後接過孩子喂到她嘴裡,孩子馬上不哭了。
宋翹碰到她的手,察覺她的體溫偏高,說:“還在發燒?”
“嗯,乳腺炎,”林雲之抱著孩子走進房間,在床頭靠著,“我本來吃了藥睡了,讓我婆婆幫忙看會兒孩子,結果她把孩子放沙發上,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宋翹不知道怎麼接話。
“要是我沒聽到哭聲,孩子翻個身,掉下沙發,我都不敢想。”盡管林雲之放低了聲音,語氣還是氣憤不已。
宋翹說不出什麼勸慰的話。
孩子喝著奶睡著了。
宋翹看她和剛出生時完全不一樣,柔軟的觸感還留在她的臂彎:“孩子叫什麼?”
“馬梓瑜,她奶奶算命算的。”林雲之說,“小名叫朵朵,我起的。”
“朵朵。”宋翹叫了一聲。
“朵朵,這是你宋翹阿姨,”林雲之輕聲對孩子說,“她是媽媽最好的朋友。”
宋翹笑了:“她睡著了,哪裡聽得見。”
林雲之也笑:“母女連心,她能聽見。”
見林雲之也疲憊,宋翹就沒久坐。時間還早,她決定去看看唐弋,之前約好的。
唐弋發過位置,宋翹順著導航來到開韶影視城的戰國景區。
她給唐弋打電話,沒人接,估計在忙,她就自己隨處走走。這個地方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小學中學組織的春秋遊,來過好幾次。
她記得這一片有一座小山坡,初中的時候還被林雲之拉著去埋過寶藏。好像埋在一棵銀杏樹下。
她順著記憶中的方向走,果然看見一座小山坡。她爬上山坡去找那棵銀杏樹。盛夏季節,銀杏葉青綠青綠的,綴滿了樹枝。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棵。
突然,有人沖她大喊。
原來她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坡頂,另一側坡下有劇組在拍戲。
宋翹沒聽清那人對她喊了什麼,看揮手的架勢應該是叫她走。
宋翹正要走,又看見一個人朝她招手,離得遠,看不清,但身影有點像唐弋。
這時,手機響了,是唐弋。
“翹翹,山坡上是你嗎?”唐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