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我剛才跟何晏一說生個孩子
魏祺開車帶路,唐弋跟在第三輛。 魏祺開車很快,上了高速更是如野馬脫韁,一路高歌猛進。對講機中不時傳來第二輛車喊“慢點”的聲音。 宋翹開了點窗,六月的風灌進車廂,吹亂她的頭發。她很高興,趴在車窗往外看,開闊無垠的田野和看不見盡頭的道路,都讓她覺得輕松。 唐弋偶爾轉頭看她,也高興。 對講機裡傳來魏祺大聲唱歌的聲音,從《讓我們蕩起雙槳》到《一路向北》,從《月亮之上》到《平凡之路》。她唱歌跑調。但不一會兒,就有滿車人跟她合唱,無所謂,大家都跑調。 唱歌聲中傳出何晏一冷靜的聲音:“前面服務區下,吃午飯。”聽起來他才像整個車隊的舵手。 唐弋也下車吃飯,同行的大學生有認出來,問魏祺:“你姐夫是不是叫唐弋?” 唐弋坐得不遠,聽到了,說:“那是我表弟。我倆長得像。我叫唐飛。” 宋翹看他一眼,真能胡扯。 吃完飯後,幾人在服務區逛了一圈,買了點水果零食,就又上路了。 第一天在信陽下高速,何晏一找了一家連鎖酒店,入住時宋翹發現他和魏祺住一間,不由大感詫異,看向唐弋。唐弋瞭然笑笑,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 入住後,時間還早,就自由活動。 唐弋不方便出去,宋翹怕生,兩人就在酒店叫了外賣。魏祺開了一天車,覺得累,也沒出去,就湊到他們房間來,還帶了吳晏一。她沒介紹,宋翹也沒問。 9點吳冠美打電話來,魏祺還在,幫著說了不少好話。要不是魏祺,宋翹這趟也出不來。 第二天到了西安,酒店也是何晏一找的,定了三天,算是休整,也可以到處逛逛。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魏祺拖著箱子來敲門,唐弋開的門。 “姐夫,今晚能不能跟你換個房間,我和我姐住?”這是魏祺第一次當著唐弋的面叫姐夫。 唐弋嘆了口氣,收拾行李找何晏一去了。 魏祺洗漱完畢後,和宋翹並排躺在床上,問:“姐,你覺得我很不可理喻嗎?” “哪方面?”宋翹問。魏祺平時絕不是不可理喻的人。 “我剛才跟何晏一說生個孩子。”魏祺說。 “你想要孩子?”宋翹有點驚訝,在對待孩子上魏祺並不…
魏祺開車帶路,唐弋跟在第三輛。
魏祺開車很快,上了高速更是如野馬脫韁,一路高歌猛進。對講機中不時傳來第二輛車喊“慢點”的聲音。
宋翹開了點窗,六月的風灌進車廂,吹亂她的頭發。她很高興,趴在車窗往外看,開闊無垠的田野和看不見盡頭的道路,都讓她覺得輕松。
唐弋偶爾轉頭看她,也高興。
對講機裡傳來魏祺大聲唱歌的聲音,從《讓我們蕩起雙槳》到《一路向北》,從《月亮之上》到《平凡之路》。她唱歌跑調。但不一會兒,就有滿車人跟她合唱,無所謂,大家都跑調。
唱歌聲中傳出何晏一冷靜的聲音:“前面服務區下,吃午飯。”聽起來他才像整個車隊的舵手。
唐弋也下車吃飯,同行的大學生有認出來,問魏祺:“你姐夫是不是叫唐弋?”
唐弋坐得不遠,聽到了,說:“那是我表弟。我倆長得像。我叫唐飛。”
宋翹看他一眼,真能胡扯。
吃完飯後,幾人在服務區逛了一圈,買了點水果零食,就又上路了。
第一天在信陽下高速,何晏一找了一家連鎖酒店,入住時宋翹發現他和魏祺住一間,不由大感詫異,看向唐弋。唐弋瞭然笑笑,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
入住後,時間還早,就自由活動。
唐弋不方便出去,宋翹怕生,兩人就在酒店叫了外賣。魏祺開了一天車,覺得累,也沒出去,就湊到他們房間來,還帶了吳晏一。她沒介紹,宋翹也沒問。
9 點吳冠美打電話來,魏祺還在,幫著說了不少好話。要不是魏祺,宋翹這趟也出不來。
第二天到了西安,酒店也是何晏一找的,定了三天,算是休整,也可以到處逛逛。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魏祺拖著箱子來敲門,唐弋開的門。
“姐夫,今晚能不能跟你換個房間,我和我姐住?”這是魏祺第一次當著唐弋的面叫姐夫。
唐弋嘆了口氣,收拾行李找何晏一去了。
魏祺洗漱完畢後,和宋翹並排躺在床上,問:“姐,你覺得我很不可理喻嗎?”
“哪方面?”宋翹問。魏祺平時絕不是不可理喻的人。
“我剛才跟何晏一說生個孩子。”魏祺說。
“你想要孩子?”宋翹有點驚訝,在對待孩子上魏祺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在她十多歲的時候,吳冠麗經常帶學校一個一年級的孩子回家吃飯。那孩子單親家庭,父親很忙,總是很晚來接。
有一天,吳冠麗有事出門,叫魏祺幫忙看著孩子,魏祺嫌他吵,把他關進了廁所。那孩子倒是心大,在廁所玩水玩得全身濕透。
吳冠麗回來後,把魏祺臭罵了一頓。
“我想做個觀察實驗。”魏祺說。
宋翹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兩秒才明白她的用意:“你想用孩子做觀察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