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小美人魚的故事吧？”成智聖忽然開口，眼神很冷，許玟庭像被看穿心事一樣猛然抬頭。
“如果，你和我哥在一起了，你的下場，就是變成泡沫。”
華燈初上，成禹善來接許玟庭下班。
這餐飯是兩人本就約好了的，成禹善對著鏡子演練無數遍，特地搞了身最帥的行頭來見面。然而車門一開，他立即看出許玟庭不對勁。
沒辦法，成禹善是談判桌上長大的，心思太過敏銳。
“累嗎？”
許玟庭扯扯嘴角，“嗯，有點。”
成禹善沒有追問，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餐廳是成禹善訂的，許玟庭沒有過問，車子開出去十多分鐘，兩人都不說話，車廂安靜得有些詭異。
明知道成智聖那番話帶了挑撥離間的企圖，許玟庭還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她猶豫了下，正打算開口，車忽然停了。
不遠處的餐廳門口，一行人魚貫而出。
“先別下車，我問一下。”
成禹善給餐廳去了電話，臉色陰了陰，又恢複原樣。
許玟庭看著他的側臉，“怎麼了？”
成禹善垂眸，手指在螢幕上滑了滑，“有人在廁所抽煙，觸發了報警裝置，暫停營業了。”
許玟庭先是一愣，然後問了一個問題：
“你想吃麵嗎？”
成禹善脫口而出，“我都可以，你想吃麵？”
許玟庭果斷點頭。
成禹善開啟聯系人列表，“行，我來約。”
“我請你！”
“你請客？”
“嗯。”
許玟庭分明看到他有一瞬間的猶豫。
成禹善垂眸，想了想，放下手機，“人均兩千以下，不吃。”
“差不多。”
成禹善半信半疑，“那好，帶路吧。”
店太小，在地圖上搜不到。許玟庭定位到一家超市，成禹善開到門口停了車。
這條路窄，離地鐵口很遠，雖然是晚高峰，往來車輛卻不多。
成禹善左右看了看，說：“你先下，在這裡等我，我前面停車。”
夜風吹過，讓許玟庭愈發清醒，白天成智聖說過的話也更加刺耳。
“如果，你和我哥在一起了，你的下場，就是變成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