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金一慌，跑錯了車道。
成禹善平時夠神秘，打起直球來卻是核彈爆破級別的。
老金愣是沒想到有生之年會聽到成禹善當面說這句話，他空嚥了口唾沫，專心開車，然後說：“我認為，許小姐是對您有好感的。”
“僅僅是好感嗎？”
老金頭一次覺得，明知故問的成禹善不太招人喜歡。
恍惚間，老金響起許玟庭說過的小美人魚的故事，他的心沉了沉，目不斜視地對成禹善道：
“許小姐她，不想變成童話故事裡的美人魚，不想變成泡沫。”
愛是賭博，是陷阱，是孤注一擲，稍不留神便傾家蕩産。
許玟庭沒有籌碼，沒有後路，她寧願逃避，寧願假裝。
在自己和成禹善之間，她必須選擇前者。
成禹善回國三日，許玟庭依舊沒給他發過訊息。
“成總？”
姜姜見辦公室門開著，說話的同時推開了一點。
成禹善快速合上抽屜，站直，漫不經心整理袖口。
“有事嗎？”
“報告做好了。楊氏的內網沒什麼漏洞，直接發資料給您還是做成 ppt？”
“等我回來再說。”成禹善頓了頓，“明天，啊不對，後天，啊不是，下週一。”
他磕磕絆絆說完，舉步離開辦公室，和走廊上等待的老金一起離開。
姜姜覺得成禹善心不在焉，很反常。
姜姜扒著門，朝西西“嘶嘶”叫了兩聲，西西接到暗語，麻溜閃出來。
“咋了？”
“你去幫我看看，成總和老金走了沒。”
西西一個箭步滑出去，兩分鐘後回來報告：“上車了！從東門走的！”
“好，你在門口守著，有人來叫我！”
阿蘭敲敲玻璃，“你想幹什麼？”
姜姜眼睛轉了轉，“我看成總往抽屜裡放了個東西，鬼鬼祟祟的。”
大俊的耳朵動了動，刺溜躥進成禹善辦公室，“什麼東西？”
姜姜指指桌子，“沒看清，顏色挺深的，可能是個小盒子。”
阿蘭眉頭一皺，“小盒子？首飾？”
姜姜搖頭，“不知道。”
“看看就知道了！”大俊擼起袖子，說話間已經檢查了三個抽屜，全都上鎖。
大俊搓搓手，拉開最上面的抽屜，倒吸一口冷氣。
祖母綠的絲絨盒子，巴掌大小，外側沒有任何圖案或字母。
大俊動作虔誠地託著盒子，“你們說，裡面是啥？”
達姆：“驚奇盒子？開啟跳出來個大蜘蛛，嚇你一跳！”
姜姜：“看形狀，戒指吧。”
西西：“楊冉欣她媽不是明天生日麼，生日禮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