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嘿嘿一笑，“開個玩笑，我又不是犯罪分子，怕什麼？我就是個中間人。”
喬震勳呆了，驚恐變成純粹的哀傷，像個懦弱的小男孩哭了起來。
空氣裡多了股怪味兒，瞿文緒把姜姜往後一擋，指著喬震勳褲襠說：
“尿了。”
姜姜嗤笑，盯著喬震勳左看右看，又不動聲色地回到電腦前面坐下，依次說了三個男人的名字、三個時間點、三個場所，喬震勳聽完，眼淚凝固。
“你，你你你——”
姜姜托腮，百無聊賴敲著鍵盤，“你喜歡男人啊，還是這種身材的，口味倒是挺特別啊，不知道你們開房的時候，都玩什麼啊？”
喬震勳玩的花，喜歡 20 歲以下的苗條嫩男以及 60 歲以上的褶子老男，戀醜戀胖全佔了。
姜姜毫不避諱地看向瞿文緒，“東西在這兒，你自己看，我先走了。”
瞿文緒本想說開車送她，但設想一下和她單獨共處的場面，有點害怕……
姜姜下樓，上了輛黑色寶馬，開車的西西打了個呵欠，“這麼久？我都快長蘑菇了。”
“有八卦，勁爆夠味兒，想不想聽？”
“你要說這我可就不困了啊！”
西西耳朵一豎，聽著姜姜說書，嘴巴驚得越來越大。
“這群男的，合著雙插頭，自産自銷啊？”
送她回家。
“不用。”
魏玉苑搖頭，抬手往下指了指。
達姆愣了愣，“怎麼？”
魏老師：“樓下，有小奶狗等我。”
“……”
阿蘭無動於衷，該做什麼做什麼，她從花盆、電視櫃、床頭燈取出隱藏攝像頭，檢查過後問達姆：“影片存好了？”
達姆開手機，“好了。”
他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逄振格，“他怎麼辦？”
阿蘭稍加思量，“打電話問姜姜。”
次日，a 市迎來入春後最大幅度降溫。
逄振格光溜溜躺著，生生被冷風吹醒。
他用力吸吸鼻子，睜開眼，只見保安彎著腰，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盯著他。
“看，看——”
他想說“看什麼看”，話到嘴邊成了響亮的“阿嚏——”
下一秒，他的表情像被驚雷劈中。
廣場上，他全身裸露，私密部位纏了條白毛巾，就這麼大剌剌地，躺在 sock 前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