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真想把盤子拍他臉上。 呵呵呵呵,幻想成智聖滿臉菜湯的窘狀,許玟庭的陰霾一掃而光。 可是,她不敢。 作為成家長子,這頓有名無實的團圓飯成禹善本該到場,但他腦門被人打了,罪魁禍首還在自家公司。 他撩起細碎的劉海,對著鏡子細細端詳,乍一看和平常無異,但只要稍微湊近,淤青就無處遁形。 他不想帶傷見成智聖,那個屁都不算的草包弟弟。 成禹善虛嘆一口氣,擠了些透明藥膏在食指上,塗抹在傷處。 別家繼承人,生怕兄弟姐妹太有出息,搶自個兒飯碗。成禹善恰恰相反,巴不得有個能幹事兒的血親分擔集團業務。 當他兢兢業業從一線做起熟悉公司業務,成智聖在逐夢娛樂圈;當他搞不定客戶被親爹關禁閉,成智聖在酒吧約會;當他連夜加班差點猝死被直升機送醫院,成智聖在afterparty左擁右抱;當他開會開到高血壓,成智聖又在幹什麼呢? 成樂壇,我是不是可以寫篇小說,就現在流行那種。” 老金真誠發問:“什麼小說?” 成禹善:“重生之我和我弟在樂壇當頂流。” “……” 所以,換個角度,成禹善就是成智聖第二個爹。 上聯:禹善賺錢智聖花 下聯:智聖花完禹善賺 橫批:大花特花 關鍵,成智聖要真有兩把刷子也就算了,他偏偏是個白痴,脖子以上是不參與身體機能運轉的,腦細胞是約等於沒有的。 攤上這麼個弟弟,成禹善覺得自己倒了十八輩子黴。 成禹善剛出房門就碰上老金。 暗紅色地毯靜靜地延伸,這層是套房,極少有閑人上來,很靜。 老金頷首,“成總,董事長他們已經到餐廳了,您還是出現一下吧。” 成禹善沉穩道:“不需要,我之後會解釋的。” 老金:“我來的時候順路看了一眼,魏老師沒來。” “那我也不去。” 正說著,成準國電話打來,問成禹善人在哪,他胡亂編造說在某某企業談合同。 “是嗎?那我前面這個人是誰?” 成禹善感覺後背發涼,轉身的動作都變慢了。 矮矮的、小小的、剛打過水光針的…
真想把盤子拍他臉上。
呵呵呵呵,幻想成智聖滿臉菜湯的窘狀,許玟庭的陰霾一掃而光。
可是,她不敢。
作為成家長子,這頓有名無實的團圓飯成禹善本該到場,但他腦門被人打了,罪魁禍首還在自家公司。
他撩起細碎的劉海,對著鏡子細細端詳,乍一看和平常無異,但只要稍微湊近,淤青就無處遁形。
他不想帶傷見成智聖,那個屁都不算的草包弟弟。
成禹善虛嘆一口氣,擠了些透明藥膏在食指上,塗抹在傷處。
別家繼承人,生怕兄弟姐妹太有出息,搶自個兒飯碗。成禹善恰恰相反,巴不得有個能幹事兒的血親分擔集團業務。
當他兢兢業業從一線做起熟悉公司業務,成智聖在逐夢娛樂圈;當他搞不定客戶被親爹關禁閉,成智聖在酒吧約會;當他連夜加班差點猝死被直升機送醫院,成智聖在 afterparty 左擁右抱;當他開會開到高血壓,成智聖又在幹什麼呢?
成樂壇頂流啦!
靠的還是鈔能力!
成禹善曾經問老金,“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寫篇小說,就現在流行那種。”
老金真誠發問:“什麼小說?”
成禹善:“重生之我和我弟在樂壇當頂流。”
“……”
所以,換個角度,成禹善就是成智聖第二個爹。
上聯:禹善賺錢智聖花
下聯:智聖花完禹善賺
橫批:大花特花
關鍵,成智聖要真有兩把刷子也就算了,他偏偏是個白痴,脖子以上是不參與身體機能運轉的,腦細胞是約等於沒有的。
攤上這麼個弟弟,成禹善覺得自己倒了十八輩子黴。
成禹善剛出房門就碰上老金。
暗紅色地毯靜靜地延伸,這層是套房,極少有閑人上來,很靜。
老金頷首,“成總,董事長他們已經到餐廳了,您還是出現一下吧。”
成禹善沉穩道:“不需要,我之後會解釋的。”
老金:“我來的時候順路看了一眼,魏老師沒來。”
“那我也不去。”
正說著,成準國電話打來,問成禹善人在哪,他胡亂編造說在某某企業談合同。
“是嗎?那我前面這個人是誰?”
成禹善感覺後背發涼,轉身的動作都變慢了。
矮矮的、小小的、剛打過水光針的成準國,就這樣悄無聲息出現在身後,像幽靈。
如此這般,成禹善只能認命,像等待行刑的犯人,跟著成準國向頂樓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