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完蛋,我得活下去了
可阮夢剛要開口,餘意卻不給她講話的機會,又繼續講: “算了,沒必要聽,反正是什麼都沒關系。阮夢,我只要你。” “可是我有關系,我……” 阮夢欲言又止,煩躁使她眉間擰起,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再次恢複了平靜,道: “我真的很累,太累了,餘意,你先回去好不好?等我整理好一……” 不料話還沒說完,餘意卻突然錯身越過她,徑直朝著公寓大門走去。阮夢嚇了一跳,急忙拽住他的衣袖,而後整個身子堵在門前,揚聲質問: “你做什麼?!” 驟然拔高的音調隱隱在發著顫。 “外邊實在太冷了,我都要凍僵了。阮夢,你真不心疼?” 餘意在笑,他笑意很淺的時候往往最撩人,語氣似抱怨,似撒嬌,甚至還故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將冰涼的雙手直接貼在她的頸側。 阮夢被冷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識便皺眉嗔了餘意一眼,他見狀立刻輕輕笑出了聲,而後偏頭便要吻下來。 其實因為他的捉弄與親近,有一瞬間阮夢是想要笑的,可笑容還未能出現,又突然被莫名的煩躁壓抑住,她的眉頭便再次鎖到了一起。阮夢抬手擋在了自己臉前,將人抵開的同時,問道: “餘意,你為什麼非要這樣?我們都已經大人了,體面一點不好嗎?” “體面有用嗎?我如果非要死纏爛打呢?” 餘意反問。 雪明明已經被擋在了屋簷外,可他的眉眼卻還是結了厚厚的冰,因為剛才的暖顯得更加冷意侵人,而冰下則是陷入無邊墨色深潭的受傷。 阮夢看見了,心疼後卻只覺得愈發心煩,煩到她竟然說: “好啊,那我實話告訴你。我對你已經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了,剛剛見到你,我半點都不覺得開心,現在你要吻我,我也覺得很討厭。餘意,七年了,我真的覺得很無聊,很乏味。我真的很想……” 情緒不受控制地翻湧而上,阮夢差點要將今晚唯一的一句真話說出口了,好在她及時清醒了過來。 但,也壞在……阮夢及時「清醒」了過來,以至於她竟直接僵在原地。 “你想什麼?” 剛剛那些話簡直是句句戳心,餘意是真的冒了火,扣住阮夢下巴的手指便用了力氣,逼問道: “…
可阮夢剛要開口,餘意卻不給她講話的機會,又繼續講:
“算了,沒必要聽,反正是什麼都沒關系。阮夢,我只要你。”
“可是我有關系,我……”
阮夢欲言又止,煩躁使她眉間擰起,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再次恢複了平靜,道:
“我真的很累,太累了,餘意,你先回去好不好?等我整理好一……”
不料話還沒說完,餘意卻突然錯身越過她,徑直朝著公寓大門走去。阮夢嚇了一跳,急忙拽住他的衣袖,而後整個身子堵在門前,揚聲質問:
“你做什麼?!”
驟然拔高的音調隱隱在發著顫。
“外邊實在太冷了,我都要凍僵了。阮夢,你真不心疼?”
餘意在笑,他笑意很淺的時候往往最撩人,語氣似抱怨,似撒嬌,甚至還故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將冰涼的雙手直接貼在她的頸側。
阮夢被冷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識便皺眉嗔了餘意一眼,他見狀立刻輕輕笑出了聲,而後偏頭便要吻下來。
其實因為他的捉弄與親近,有一瞬間阮夢是想要笑的,可笑容還未能出現,又突然被莫名的煩躁壓抑住,她的眉頭便再次鎖到了一起。阮夢抬手擋在了自己臉前,將人抵開的同時,問道:
“餘意,你為什麼非要這樣?我們都已經大人了,體面一點不好嗎?”
“體面有用嗎?我如果非要死纏爛打呢?”
餘意反問。
雪明明已經被擋在了屋簷外,可他的眉眼卻還是結了厚厚的冰,因為剛才的暖顯得更加冷意侵人,而冰下則是陷入無邊墨色深潭的受傷。
阮夢看見了,心疼後卻只覺得愈發心煩,煩到她竟然說:
“好啊,那我實話告訴你。我對你已經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了,剛剛見到你,我半點都不覺得開心,現在你要吻我,我也覺得很討厭。餘意,七年了,我真的覺得很無聊,很乏味。我真的很想……”
情緒不受控制地翻湧而上,阮夢差點要將今晚唯一的一句真話說出口了,好在她及時清醒了過來。
但,也壞在……阮夢及時「清醒」了過來,以至於她竟直接僵在原地。
“你想什麼?”
剛剛那些話簡直是句句戳心,餘意是真的冒了火,扣住阮夢下巴的手指便用了力氣,逼問道:
“繼續說啊!”
她這會兒倒是沉默了。餘意便替她說:
“阮夢,你想暗示我什麼?你找別人了是嗎?你看我來之前像腦子被驢踢過的嗎,你是什麼人,這麼多年我難道還不清楚?”
一連串的質問砸下,他的目光更是牢牢鎖住了她。阮夢偏頭想要掙開,餘意斂眉斥了句「躲什麼」,便壓低背脊,一呼一吸全部撲在了她的面上,問:
“還是說,現在「七年之癢」也成了一種情趣?”
幾乎貼著她的唇,他又說:
“你想玩是嗎?行啊,要我怎麼配合你?”
而後,餘意直起身,攥住阮夢壓在大門上的手,將她朝著自己的懷中拉起,低聲問:
“第一步是不是要先上去,讓我見識見識樓上鬼鬼祟祟躲著幫你作戲的,到底是哪條路子上的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