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是的,沈枝南,你就應該去過幸福的生活。
十月份的渝山,白天有著餘夏未盡的溫熱,夜晚是漸染秋意的微涼。 像一杯“半糖烏龍茶”——白天的陽光是未盡化的糖粒,殘留著夏日的暖甜;夜晚的涼風是茶底的微澀,悄悄提醒你秋日已至。 謝創的車一直停在機場停車場,四個人坐上了謝創的車。出停車場的時候,看著需要付的停車費,沈枝南默默心疼了一把,心想,還不如打車。畢竟沈枝南現在還可以走報銷。 倒是謝創,沒什麼反應。真財大氣粗。 因著謝創最近住沈枝南哪裡,就不好再讓邵齊住過去,跟謝創說了一下,給邵齊訂了酒店,兩間。沈枝南原本想的是在她附近定個酒店,沒成想謝創定在了他家附近。 因為這樣,邵齊住酒店,沈枝南就可以住到謝創家了。 因著國慶假期,渝山作為著名的旅遊城市,酒店幾乎爆滿,沈枝南也不好再換地方。 謝創真是心機。 沈枝南執意把定酒店的錢給謝創,畢竟邵齊是她的朋友,一碼歸一碼,就算謝創不差這點錢,沈枝南也要給。謝創拗不過沈枝南,想了想,算了,還是收下吧,不然按沈枝南的性子,不知道得別扭多長時間。 除了剛到渝山的時候,四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讓謝創盡了一下地主之誼以外,其他的時間,都是沈枝南和邵齊兩個人,逛吃遊玩。 對了,顧峪被邵齊打發到了顧川那裡。 沈枝南非常自然的開走了謝創的車。 拍照、打卡、發朋友圈。作為倆人的大學同學,蔣思毓自然看到了邵齊發的朋友圈,便主動聯絡了邵齊,說要一起吃個飯,畢竟老同學許久未見,都來渝山了,怎麼都得讓他盡一下地主之誼。 得,又是地主之誼。 邵齊也不好拒絕,又八卦蔣思毓現在什麼樣了,和沈枝南商量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約了一起吃午飯。 蔣思毓選的地方是家渝山特色菜。環境與之前同沈枝南謝創一起吃飯的那次,選的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沈枝南和邵齊到了以後,默契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地一定貴,有錢真好。 就三個人,沒成想蔣思毓還訂的包廂。老同學見面,假模假樣的表達了一下想念,落座又開始問候最近怎麼樣,做什麼工作,一些老生常談的…
十月份的渝山,白天有著餘夏未盡的溫熱,夜晚是漸染秋意的微涼。
像一杯“半糖烏龍茶”——白天的陽光是未盡化的糖粒,殘留著夏日的暖甜;夜晚的涼風是茶底的微澀,悄悄提醒你秋日已至。
謝創的車一直停在機場停車場,四個人坐上了謝創的車。出停車場的時候,看著需要付的停車費,沈枝南默默心疼了一把,心想,還不如打車。畢竟沈枝南現在還可以走報銷。
倒是謝創,沒什麼反應。真財大氣粗。
因著謝創最近住沈枝南哪裡,就不好再讓邵齊住過去,跟謝創說了一下,給邵齊訂了酒店,兩間。沈枝南原本想的是在她附近定個酒店,沒成想謝創定在了他家附近。
因為這樣,邵齊住酒店,沈枝南就可以住到謝創家了。
因著國慶假期,渝山作為著名的旅遊城市,酒店幾乎爆滿,沈枝南也不好再換地方。
謝創真是心機。
沈枝南執意把定酒店的錢給謝創,畢竟邵齊是她的朋友,一碼歸一碼,就算謝創不差這點錢,沈枝南也要給。謝創拗不過沈枝南,想了想,算了,還是收下吧,不然按沈枝南的性子,不知道得別扭多長時間。
除了剛到渝山的時候,四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讓謝創盡了一下地主之誼以外,其他的時間,都是沈枝南和邵齊兩個人,逛吃遊玩。
對了,顧峪被邵齊打發到了顧川那裡。
沈枝南非常自然的開走了謝創的車。
拍照、打卡、發朋友圈。作為倆人的大學同學,蔣思毓自然看到了邵齊發的朋友圈,便主動聯絡了邵齊,說要一起吃個飯,畢竟老同學許久未見,都來渝山了,怎麼都得讓他盡一下地主之誼。
得,又是地主之誼。
邵齊也不好拒絕,又八卦蔣思毓現在什麼樣了,和沈枝南商量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約了一起吃午飯。
蔣思毓選的地方是家渝山特色菜。環境與之前同沈枝南謝創一起吃飯的那次,選的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沈枝南和邵齊到了以後,默契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地一定貴,有錢真好。
就三個人,沒成想蔣思毓還訂的包廂。老同學見面,假模假樣的表達了一下想念,落座又開始問候最近怎麼樣,做什麼工作,一些老生常談的舊話題,沒什麼新鮮感。
邵齊畢業以後從事的工作,與他們大學專業關系不大,聊這個也聊不到什麼共同話題上。沈枝南除了附和兩句,很少說話,基本就是聽邵齊和蔣思毓說。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邵齊最好奇的感情問題上來了。
“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你跟謝創在一起了,你很喜歡他嗎?”蔣思毓憋了很長時間,終於有機會當面問問,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這才是蔣思毓“地主之誼”的真正目的。
“喜歡,很喜歡。”
“可是謝創那樣的家庭,並不適合你。”
邵齊:?這哥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沈枝南有點不悅,“那樣的家庭是哪樣?不適合我適合誰?或者說,你覺得我適合什麼樣的家庭?”
蔣思毓是班長,自然知道很多班裡同學的情況,像沈枝南這種,各種各樣的補助申請,都是透過班長遞交給院裡,沈枝南的情況,蔣思毓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蔣思毓一點也不懂沈枝南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枝南別扭、矛盾,但從不覺得自己會比別人少什麼。她學習成績好,也有足夠的工作能力,她上進、努力,過去發生的一切只當是老天爺給她比普通人多一點的磨難,僅此而已。怎麼就輪到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在這裡說她適合什麼不適合什麼了!
“像謝家那樣的豪門大家,肯定得找個門當戶對的,謝創最多就是跟你玩玩,到時候受傷的只有你。”
謝創:?你是神經病吧,在這裡揣測我的事情,還是惡意揣測,造謠,影響我跟沈枝南的感情,真想報警抓起你來!
沈枝南這下真的生氣了,“蔣思毓,本來還覺得大家同學一場,沒必要把話說的太難聽,你還在這兒得寸進尺。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隨隨便便就能揣測別人,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嗎?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真是幽默,自己是那種人就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吧!神經病!”說完,拎起包就離開了。
邵齊也緊跟在沈枝南身後,沒有再同蔣思毓說什麼,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