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有眼力勁兒,讓你老闆給你加工資。”然後就急沖沖走了過去。
顧峪站定打了個招呼,然後打量四人。見旁邊又站了一個人,剛剛消失的周圍人打量的眼神,又再次出現。
沈枝南無語了。
邵齊:不是,怎麼又一個?
顧峪看著坐四個人剛剛好的桌椅,厚著臉皮說,“我沒地方坐了,咱們換個大點的桌,行嗎?”然後用一臉期待的眼神看向大家。
但是,無人在意。
“顧川,出去聊聊。”
“好。”
倆人起身,沒有跟另外仨人說什麼,就走了出去。
顧峪見二人空出來了位置,連忙坐下,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了?他倆什麼關系?怎麼就出去了?”
邵齊雖然知道,但別人的事情是不能隨便說的。
陳潤生雖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不清楚二人之間的關系,而且人正處於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中,這種失落感在沈枝南顧川二人出去以後,更嚴重了,因此也不想開口說話。
見二人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可把顧峪著急壞了,“不是,你倆倒是說話啊!”
邵齊,“我不太清楚,你問他吧。”
顧峪:蒼天啊,大地啊,有人懂我現在什麼感覺嗎?
沈枝南、顧川二人,走到店外,隨便站在路邊。
“去哪兒聊。”顧川問道。
“這兒就行,又沒什麼很多值得說的話,不用特地換個地。”
“好,你想說什麼?”顧川問的坦然。
“那天回家以後,我就把你拉黑了。因為我沒想到,我們會再見面。甚至剛剛我重新把你加回來了,想的還是晚點再把你刪掉。”
“恩,這我可以想到。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你不明白嗎,我的意思就是以後咱倆是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恩,明白。”
“你明白,但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剛剛說那些話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只是因為我那天答應了你的邀約讓你覺得我是個挺隨便的人,我很抱歉,這是你想錯了。我......”沒等沈枝南說完,顧川打斷,“我沒覺得你是個隨便的人。”
“好,既然你沒有這麼想的話,那你說那些話什麼意思?”
“不明顯嗎?對你有意思,想和你在一起,有問題嗎?”
“你神經病吧!”這是沈枝南聽完顧川說的話之後的唯一感覺。
倒是顧川,聽完沈枝南氣急敗壞的話語之後,笑了。“介意我抽根煙嗎?”
“你隨意。”沈枝南站的有點累,隨便在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顧川見狀,也隨著沈枝南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