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er 224)可能是天註定的緣分
選擇從紐約開車回邁阿密,其實是個挺瘋的決定。 一千三百英裡的距離,共18小時的車程。航班不知道什麼時候恢複,馮栩安的駕照一時半會也拿不到,那天早上游遠看著她迷濛的在大堂睜開雙眼,突然就不想等了。 邁阿密的溫度熱到不真實。兩人邊開車邊減衣服,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了家裡。路上每隔幾小時兩人就互看一眼,嘲笑對方又離魯濱遜近了一步——漆黑的眼圈暗淡的面板,哦,尤其是遊遠,兩天沒刮鬍子,把馮栩安顯嫩了十歲。 馮栩安站在遊遠家側面的小窗前,剛好看見自家公寓兩棟小樓,陽光曬過中間連通的廊橋,一個少女正回頭看向後面高矮不一的三個同伴,一路說笑。他們在晶瑩的陽光下穿過,這場景恍若隔世。 遊遠的手穿過她的腰,在背後抱住她,問她在看什麼。 她指給他看,他也低低的笑。 他在她耳朵邊上磨蹭,“晚上想吃什麼?我去買。” “你不累嗎?開那麼久的車。隨便叫個外賣就行。”她轉過身來,“你去睡會吧,我也回家收拾一下。” “哦。” 一個字也足以表達不滿和失落。 馮栩安笑了,機靈地從他懷裡退出來,利落拿起行李,和他道了別。 再回來時,門一推開,滿屋子的飯香味。燈只開了幾盞,遊遠坐在玻璃前的餐桌旁,戴著眼鏡,捲起了睡衣袖口,時不時敲幾下鍵盤。 看氣色是休息過來了。 飯後兩人都有點無聊。突然閑下來沒事做完全不是他們倆的日常,可此時新學期還沒開始,遊遠荒廢了兩天的交易沒得可複盤,馮栩安重心都在學業上,更是大閑人。遊遠開啟隨便一個ebcast功放著,把馮栩安安頓在旁邊的椅子上。 她左挪挪又看看。他桌上的陳設很簡單,桌面十分寬大,除去螢幕就只有一個中等大小的籃子,在獲得他的眼神同意後,她趴過去慢慢翻著解悶。 她拿起一盒紙牌。 “怎麼感覺和普通的牌長得不太一樣?” “眼神挺好,看來平時沒少打牌。”他調笑道,“這是魔術卡牌。” 她十分意外,拿著牌轉過來,一臉驚訝,“你會變魔術?” 他傲嬌的嘁聲,靠上椅背,偏了偏頭,“我會…
選擇從紐約開車回邁阿密,其實是個挺瘋的決定。
一千三百英裡的距離,共 18 小時的車程。航班不知道什麼時候恢複,馮栩安的駕照一時半會也拿不到,那天早上游遠看著她迷濛的在大堂睜開雙眼,突然就不想等了。
邁阿密的溫度熱到不真實。兩人邊開車邊減衣服,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了家裡。路上每隔幾小時兩人就互看一眼,嘲笑對方又離魯濱遜近了一步——漆黑的眼圈暗淡的面板,哦,尤其是遊遠,兩天沒刮鬍子,把馮栩安顯嫩了十歲。
馮栩安站在遊遠家側面的小窗前,剛好看見自家公寓兩棟小樓,陽光曬過中間連通的廊橋,一個少女正回頭看向後面高矮不一的三個同伴,一路說笑。他們在晶瑩的陽光下穿過,這場景恍若隔世。
遊遠的手穿過她的腰,在背後抱住她,問她在看什麼。
她指給他看,他也低低的笑。
他在她耳朵邊上磨蹭,“晚上想吃什麼?我去買。”
“你不累嗎?開那麼久的車。隨便叫個外賣就行。”她轉過身來,“你去睡會吧,我也回家收拾一下。”
“哦。”
一個字也足以表達不滿和失落。
馮栩安笑了,機靈地從他懷裡退出來,利落拿起行李,和他道了別。
再回來時,門一推開,滿屋子的飯香味。燈只開了幾盞,遊遠坐在玻璃前的餐桌旁,戴著眼鏡,捲起了睡衣袖口,時不時敲幾下鍵盤。
看氣色是休息過來了。
飯後兩人都有點無聊。突然閑下來沒事做完全不是他們倆的日常,可此時新學期還沒開始,遊遠荒廢了兩天的交易沒得可複盤,馮栩安重心都在學業上,更是大閑人。遊遠開啟隨便一個 ebcast 功放著,把馮栩安安頓在旁邊的椅子上。
她左挪挪又看看。他桌上的陳設很簡單,桌面十分寬大,除去螢幕就只有一個中等大小的籃子,在獲得他的眼神同意後,她趴過去慢慢翻著解悶。
她拿起一盒紙牌。
“怎麼感覺和普通的牌長得不太一樣?”
“眼神挺好,看來平時沒少打牌。”他調笑道,“這是魔術卡牌。”
她十分意外,拿著牌轉過來,一臉驚訝,“你會變魔術?”
他傲嬌的嘁聲,靠上椅背,偏了偏頭,“我會的多了去了。”
“嘿嘿,你忙不忙?”
他一臉矜持,“喲,想看我表演?我出場費可貴了。”
她拍拍腰,“掏得起,來吧。”
他站起身,走到沙發處坐下,招呼馮栩安帶著紙牌過來。兩人坐下後挨的沒有很近,他不太滿意,拍了拍自己的腿旁邊。
“觀眾誠意太差,近景魔術,關鍵是要近。”
馮栩安無奈的湊近,按他要求來。
燈被他滅的只剩兩盞。他將茶幾拉近,將紙牌從盒子中拿出。此時他彎腰切牌,左手手指翻飛之時將牌分成三份,呈三角形立在他手心,隨後拇指按住最近牌堆一翻,手指一頂,將最頂上的牌堆扔到高處,右手穩穩接住,和左手牌混在一起,拉出個長長的牌花。
馮栩安:“……我要開始相信你會點什麼了。”
他不語,手指繼續動作,這次只單手將牌切了三份,食指上下翻飛,將牌堆砌成三角形後,又分出一部分牌,架出個四邊形牌陣,最後大拇指食指配合,連續將牌堆翻轉多次後,將卡牌複原,按在了桌子上。
馮栩安完全驚住,“……我上一次手指這麼靈活還是在小學悠悠球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