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和丁峰聽完,相視一笑,對著李晴晴好一頓冷嘲熱諷,然後當著李晴晴的面點了一堆吃的大快朵頤,氣得李晴晴大罵二人是損友。
等笑鬧過後,李晴晴突然拉著林蔓說:“我那個做咖啡培訓的朋友最近開了個班,你要不要去聽聽課?我看他發的小影片挺有趣的,反正你也沒事。”
林蔓猶豫著,李晴晴便將在白石鎮開咖啡店的提議跟丁峰解釋了下,丁峰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我覺得這事兒挺適合你這種文藝青年的。”
“是吧,她平時也愛喝咖啡,沒事弄個小店當解悶了。”李晴晴繼續攛掇,林蔓開始動心了。
丁峰替她做了主,“你小時候不說過要開冷飲店嗎?咖啡店夏天也能賣冷飲,就當圓夢了。”
林蔓點頭,“行吧,你倆要不要入股?”
丁峰和李晴晴互看一眼,“那招牌上要有我們的名字?”
林蔓攤手,“你們這是在為難我。”
就這樣林蔓報名了個咖啡培訓班,每天開始朝八晚五,雷打不動的聽李晴晴那位叫 judy 的朋友講有關製作咖啡的技能。
也正因如此,手機只能靜音或關機,因此一週後,何沉發現約好的人沒有回來,反而又聯系不上了。
傍晚時分,呂濤然陪他去了附近的燒烤小攤,一杯酒下肚,呂濤然的膽子就突然大起來,“沉哥,你這是玩純情還得了相思病啊?”
何沉仰頭大喝一口啤酒,放下酒瓶翻了個白眼,“你滾。”
呂濤然呵呵笑著,“哎,你效率太低,真的,喜歡就上,實在不行就生撲。”
何沉放下手裡的烤串,抬眼瞪他,“那是流氓,我不做那事。”
“不,你應該說你不做流氓很久了。”
“你滾。”何沉再次提高嗓子吼他。
呂濤然眯起眼睛笑成個肉團子,“你當年幹的流氓事還少嗎?四年級把女同學辮子點著了,長發燒成短發,人家家長來找,你被你媽打個半死。老實了幾個月,又把前桌女生鞋帶系在椅子腿上,那女生差點摔壞了,你媽又打你個半死,後來你不欺負女生了,開始專門跟男生打架,特別是那種比你大的壞孩子,越打越起勁,越打越有自信,後來整個白石鎮的孩子都知道你的大名和拳頭。”
何沉擺擺手,“年少輕狂不懂事罷了,誰小時候沒幹過幾件操蛋事,你沒有?”
呂濤然指指自己,“我只顧崇拜你了。”
“去你的。”何沉不耐煩的白他一眼。
“哎,你要是真喜歡,就得上手段,不能不溫不火,找個機會氛圍好了,一抱一親,啥都好說了。”
“去去去,嗖主意一堆,我沒你那麼不正經。”
“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呂濤然委屈地癟癟嘴。
何沉大手一揮,手裡的酒瓶子晃了晃,“我不急,我等著她,我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