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長袍男,“無字天書,什麼時候看到字了,你的修為就差不多了,出去就不會丟為師的臉了。”
秦酒,“……”
???
就這人幹看?
每一任師父都是叫徒弟自學?
想到這個,突然很想念師父那老頭,到現在還沒有音信。
黑衣長袍男,“沒信心?”
秦酒,“師父不用教我點什麼秘訣麼?”
黑衣長袍男,“真是麻煩的徒弟!”
隨著這麼說著,嘴裡卻念念有詞,“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然後,比劃了幾個動作,看向秦酒。
秦酒,“記住了,謝謝師父!”
黑衣長袍男,“嘴巴還甜的,油嘴滑舌。”
秦酒,“……”
!!!
這叫甜麼?
彩虹屁這一套,她並不擅長!
黑衣長袍男看了一眼頭頂的月亮,坐在一邊拿起一管簫,安靜地吹簫。
簫聲燎原,蕩氣回腸,響徹了整個永夜。
秦酒看了一眼,心裡有了點小算盤,“我有個朋友,很有音樂天賦,彈琴挺好聽,覺醒了琴師天賦,還廚藝絕倫,可惜,現在沒法引薦給師父。”
黑衣長袍男,“話那麼多,安靜點,修煉你的古武,那麼菜還話那麼多。”
秦酒,“……”
!!!
她沒有再出聲,靜靜地修煉。
過了一陣,黑衣長袍男收起了簫,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秦酒修煉。
看著看著,皺眉,“你身上的氣不太通暢。”
秦酒,“……”
???
她看向黑衣長袍男沒出聲。
黑衣長袍男一把提起秦酒,調整了一個姿勢,甩袖子,拍到她的胳膊和腿,擺放了特定的位置,靜靜地看了看,又用袖子纏住她的脖子,來了一個大角度旋轉。
相比他一直很冷靜,剛剛那一下,秦酒心跳加速,還以為這個才認的新師父要扭斷自己的脖子!
黑衣長袍男又盯著秦酒看了一陣,“還是不對!你的命魂有點問題!”
秦酒,“……”
她沒出聲,清眸瞥向黑衣長袍男。
黑衣長袍男,“說話,啞巴了!”
秦酒,“師父不是嫌棄我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