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頓了頓,只是踩斷了一半的琴絃,重傷了殘魂,它暫時作不了妖了。
雪團又翻譯給墨司聿。
墨司聿,謝謝煤球大佬。
煤球站在院子裡,又長嘯了幾聲,將赫連複的魂魄驅逐遠了,才步履不亂地回了耳房。
它舔了舔小白和小黑,讓它們靠在自己懷裡睡覺,睡姿從容優雅。
小白和小黑靠著煤球,一個憨憨睡姿,一個像媽咪一樣優雅,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墨司聿心有餘悸,剛才不是煤球,他現在
臉上又沁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側眸看向秦酒的方向,有沒有不舒服?
秦酒搖頭。
墨司聿,穆雲山,幫四少奶奶診脈。
穆雲山回神。
剛才魂魄已經出了身體,煤球及時出現上了那麼兩蹶子,他的魂魄才又回到了體內!
他連忙上前,四少奶奶,我幫您診脈。
秦酒看了一眼墨司聿,什麼也沒有說,出了房間,撲進了他懷裡。
墨司聿,
他接住她,一隻手摟緊,另一隻手抬起來安撫地順她的頭發,剛才嚇到了?
秦酒靠緊在他懷裡,沒有出聲。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聽到剛才那琴聲,她也強烈不舒服!
那種感覺,再回想,身體和魂魄差點分離,如果不是雪團及時保護她和幾個孩子們
秦酒渾身出了一層冷汗,到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墨司聿安撫地吻她的額頭,打橫抱起她,直接進了臥室,睡鳳眸浸黑地看向一邊的黑九,看好墨瑾的身體。
黑九,是,四爺!
墨司聿看向一邊的穆雲山,跟我進來。
穆雲山連忙跟上墨司聿,進了房間。
墨司聿動作十分溫柔地將秦酒放在床上,坐在一邊,盯著穆雲山幫她把脈。
大寶和小寶也圍了過來,心跳很快很緊張。
秦佑和白漪站在一邊,沒有離開,十分緊張。
剛才那琴聲實在太詭異了,如果不是雪團保護,他們都要遭殃,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秦佑擰緊了眉頭。
姐姐有身孕,身體比正常人要虛弱許多!
希望姐姐沒事,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事。
許久,穆雲山才出聲,四少奶奶,您最好臥床養胎半個月了,胎氣很不穩。
聽到這話,大寶和小寶小心髒都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