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一瞬不眨地盯著墨司聿。
墨司聿還沒有來得及出聲,感覺身體和魂魄即將強行分離,連忙躺到了床上。
頭捱到枕頭的瞬間,身上的溫度一點點降了下去。
秦酒有種他遠去的錯覺,本能地緊張,墨司聿!
喊出聲的瞬間,再也沒有了任何回應!
明明剛才還抱她、吻她的人,空氣裡還有他的體溫和呼吸,現在
這種感覺好糟糕!好難受!
她一定是現在愛慘了這個男人吧?
可是,這樣的他,讓她如何不愛!
眼淚順著兩頰,不受控制地流,心口都一陣陣澀疼。
討厭的墨司聿,都是他,害的她這麼難受!
以前,墨瑾劈腿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過,心髒也沒有這麼不舒服過,只是抑鬱自閉了幾天。
這一刻,突然明白,喜歡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是不一樣的!
她對墨瑾,只是喜歡,和對墨司聿完全不一樣!無關愛情!
她對墨司聿,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
她喜歡他的體溫,喜歡他身上不一樣的味道,貪戀他的愛撫和繾綣溫存。
如果有一天,墨司聿像墨瑾那樣對她,她想,她一定不是自閉抑鬱幾天,她就算窮極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他,恨的不將他碎屍萬段,不死不休!
正出神,敲門聲響起。
四少奶奶,午餐好了。
秦酒回神,下了床,走到門口開門。
墨西看到四少奶奶滿臉如雨一樣的淚水,愣住,嚇得不輕,四少奶奶,您怎麼了?
秦酒茫然,墨西,我哭了麼?
墨西一頓,眯著好看的狐貍眸子一笑,四少奶奶沒哭。
秦酒聲音有點啞,嗯,你家四少奶奶沒哭,只是沙子裡進了眼睛。
墨西,
很少見四少奶這話,話都說反了,沙子裡進了眼睛?
和四爺有關系嗎?
他眸光落在不遠處的床上,望著還在沉睡的四爺。
秦酒恍惚地出聲,墨西,他回來過。
墨西臉色驀地變了,呼吸都亂了,怔怔地望向秦酒,四四少奶奶,您剛說什麼?仟韆仦哾
秦酒,你家四爺回來過。
墨西,
!!!
他站在那裡,許久沒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