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才生的三位小少爺?不就是秦酒生的二胎?
這才多大,能把那麼重的城門玩壞了?
戌時半天沒有聽到自家家主的聲音,靜靜地等候,沒敢多說一句話。
但是有種預感,蘇京城接下來只怕是腥風血雨!
唐軒許久才回過神來,他們進城門多久了?
戌時,好幾分鐘了。
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太過觸目驚心,他都沒有看具體的聲音。
唐軒,我知道了,先修城門。
他出了書房,整理衣冠,徑直去了會客廳。
坐在那裡,親自煮茶,滿腦子都是戌時的話。
原本,他希望他們姐弟來蘇京城,可是一來就是這陣勢
他不知道蘇京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如果沒有唐媛去,一切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茶還沒有煮好,秦佑他們就進了唐家。
聽到腳步聲,唐軒抬頭,看到了秦佑。
秦佑身後是秦酒。
距離上一次見秦酒,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還是在迷惘之地附近的那處草原。
那時候,秦酒還有些青澀。
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秦酒,已經脫胎換骨,身上多了一股不一樣的氣勢。
秦酒勾唇,好久不見,唐先生。
唐軒心情複雜,是呀,好久不見。
秦酒聲音壓得很低,十分沁涼,我來蘇京城,參加唐媛的葬禮。
唐軒慶幸自己沒有做錯誤的抉擇,關鍵時候,大義滅親了,唐媛違法家規,已經挫骨揚灰,沒有資格有葬禮。
秦酒眯眸,骨灰呢?
唐軒臉色十分不好看。
很明顯,這個外甥女對自己沒有一點敬畏之心,也完全沒把他這個唐家家主放在眼裡。
唐軒,來人,去拿唐媛的骨灰盒。
唐家的管家,悄悄地看了一眼秦酒的臉色,什麼也沒有說,去拿骨灰。
沒有一會兒,唐家管家端了一個小盒子進來。
他剛到唐軒面前,還沒有來得及出聲,突然一個猝不及防的趔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