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頭鸚鵡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專心致志地吃肉。
秦酒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輕聲問,老公,你得罪過鸚鵡前輩?
墨司聿眸色涔黑,我不敢。
秦酒,
???
墨司聿說什麼?堂堂墨家四爺竟然說不敢。
第一次聽到自家老公說這種話,她詫異地盯著墨司聿。
墨司聿聲線很低,上次
黃頭鸚鵡突然抖翅膀,看向墨司聿,圓溜溜的黑眼珠子滿是警告。
墨司聿一頓,上次向鸚鵡前輩討教過,很是折服。
黃頭鸚鵡渾身的羽毛都寫著不舒服,
!!!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這小子不會是在內涵它吧?
秦酒怔在那裡。
這意思是鸚鵡前輩修為很高?比老公還要兇?
她十分意外地望向黃頭鸚鵡。
黃頭鸚鵡,酒酒,既然不困,吃完飯,我帶著你去練古武。
秦酒,好。
黃頭鸚鵡看向墨司聿,輕輕拍動翅膀,警告的意味很濃,你也不要偷懶。
墨司聿,不敢。
黃頭鸚鵡,
怎麼聽著都覺得這語氣不對。
最桀驁不馴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吃過午飯好,黃頭鸚鵡帶著秦酒去了另一處冰洞。
墨司聿剛準備去修煉,突然看到了病床旁邊的三個鳥窩,想到了老婆說的話。
鸚鵡前輩給三個寶寶準備的小床?
!!!
這是鳥窩還是小床?
半年後,黃頭鸚鵡正在教秦酒古武,剛示範了一遍,突然聽到酒酒呼吸不正常,一回頭看到她僵在那裡沒動,臉色很差。
酒酒,怎麼了?
秦酒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汗,肚子好疼。
黃頭鸚鵡一聽,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