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二老夫人沒有注意到後面的墨家老爺子,只看到了墨西和秦秦佑,還有秦酒,一塊石頭扔進了狗群裡,如果有狗叫了,那一定是它被砸到了。
墨家三太爺頓時多了一股危險的威壓,你剛才說晦氣的時候,看了一眼我家酒酒。
秦家二老夫人,那只是你覺的。
墨家三太爺,好,很好,墨西,查查她是什麼人。
墨西眯著狐貍眸子,危險地掃了一眼秦家二老夫人,回老祖宗,這位是四少奶奶的二奶奶。
二奶奶?
墨家三太爺頓時火冒三丈,秦家人?!就是那個虐待過我們家酒酒的老妖婆?
墨西,是,老祖宗。
秦酒覺得臉上無光,輕輕咳嗽,三太爺,那時候我還沒有出月子,是個剛出襁褓的寶寶,要不然她還虐待不了我
墨家三太爺又驕傲又自豪地出聲,那當然了!
說完,又十分擔心地看向秦酒,酒酒,咱千萬不要生氣,為了這種人,不值當的。
秦酒眯著眸子,瞥了一眼秦家二老夫人的方向,又瞥了一眼秦伯仁和方彤,還有陪著方彤的方父和方母,以及旁邊的秦妍。
秦家二老夫人僵在那裡,不可置信地盯著墨家三太爺,這才看清了後面的人。
烏壓壓一堆人,她終於看到了被墨家五太爺抱著的大寶和小寶,看到了墨家老爺子,還看到了站在墨家老爺子身後的秦伯顏、秦修文和秦懷忠。
特別是看到秦伯顏,臉色頓時慘白,不可置信地盯著秦伯顏的腿。
秦伯顏的腿不是廢了嗎?
就算之前有一點恢複的跡象,怎麼可能站起來走路,就像一個健康的正常人一樣?
不,這不可能!
秦懷忠第一個走上前來,臉色沉沉地看向秦家二老夫人,口無遮攔,看起來我們秦家該清理門戶了。
秦家二老夫人頓時回過神來,大伯,我我剛才沒沒說秦酒
大寶一雙幽黑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如果你說的是我媽咪,從現在開始,無論說什麼話,發出來的聲音都是狗叫。
秦家二老夫人剛一張嘴,就汪汪了一聲。
她僵在那裡,漲紅了臉,羞怒至極。
黑桃a輕聲道,乖大寶,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她走到秦家二老夫人身邊,輕聲道,抬頭,看著我。
秦家二老夫人下意識地看向她,不受控制的。
黑桃a一笑,剛才你說的要是墨家四少奶奶,就像狗一樣爬著走吧。
秦家二老夫人頓時蹲下,兩隻手撐著地,一邊跳一邊汪汪汪地叫。
墨家三太爺,呵,不但是一條狗,還是一條得了狂犬病的狗。
話音落了,眸光沉壓壓地看向秦伯仁、方彤、方父和方母,還有秦妍。
秦妍沒敢出聲,緊緊地咬著唇,咬出了血。
秦伯仁漲紅了臉,看向自己的母親。
方彤看向秦酒,突然瘋了撲了過來,都是你這個賤人,你還我的兒子
墨西上前,直接一腳將她踢飛了出去。
方母愛女心切,跑過去,看到自己女兒摔破了臉,見了血,憤怒地看向秦酒,秦酒,你太過分了!
秦酒勾唇,過分?我家司機腳放在那裡,明明你女兒自己沖過來的,這麼碰瓷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