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團更鬱悶,盯著墨司聿,抬起爪子,很想在他臉上刺啦一下,又沒敢。
怕墨司聿剁下他的爪爪燒烤了。
這裡沒有肉肉吃,小主人的爹地已經好幾天看著他快要流口水了。
墨司聿頓時一身戾氣,你拍一爪子試試。
雪團乖乖地放下爪子,嗷嗚嗷嗚~~
墨司聿提起它,扔遠了一截。
雪團打了一個滾,爬起來,害怕以後天天過這樣的日子,一點一點地跑過去,一口咬破自己來的爪子,舉著爪子朝著墨司聿嗷嗚嗷嗚~
墨司聿冷掃了一眼,別想碰瓷,你自己咬的。
雪團懊惱暴躁,一身毛絨絨的毛都豎立起來了。
給了墨司聿一個笨蛋的眼神,自己舔了舔咬破的傷口。
墨司聿,
傷口一下子就癒合了?
他沒有看錯?
過來!
雪團爬過去。
墨司聿抓起它那隻爪子,一點都沒有看到咬傷的痕跡。
雪團趁機一爪子塞進墨司聿嘴裡,故意用他的牙齒蹭破了自己的皮毛。
墨司聿剛準備揪開它扔出去,突然感覺到血液入喉,渾身運轉的各種氣突然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他看向雪團。
雪團不停地嗷嗚嗷嗚。
等了許久,雪團一下子掏出了自己的手。
墨司聿吐了嘴裡的毛,掃了一眼雪團。
雪團立馬躲得遠遠的。
原本沒想過喂自己寶貴的血給墨司聿,但是聽到小主人的媽咪又懷了小寶寶,自己都有些著急了。
讓墨司聿這麼慢慢地練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地階。
墨司聿感覺到身體裡的氣運轉的越來越快,閉上眼睛,打坐。
雪團守在一邊看著,還在心疼自己的血。
它很明顯地看到墨司聿身體運轉的黑氣正在變化顏色。
鳳棲臺
秦酒晚上有些失眠,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小寶一樣。
母女兩個人差不多同時起床,同時出的臥室,站在走廊裡,相互看了一眼,空氣短暫的安靜。
幾秒後,小寶呼哧呼哧地朝著她跑過去,媽咪,你終於醒了!
她兩隻手抱住了秦酒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