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冷笑了一聲,我的手不嬌嫩嗎?她不能做,我就能?
方母怎麼也沒有想到外孫這麼頂撞自己,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出聲。
秦佑臉色冰冷,秦白蓮沒有告訴你我爸我媽為什麼會成這樣?
方母僵住,怔怔地看向他。
秦佑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就聽到了秦妍的聲音,外婆,沒關系的,我來洗就好,弟弟哪裡做得了這些事。
方母回過神來,臉色沉了沉,佑兒,你怎麼說你姐姐的?
秦佑清眸很黑,我只有一個姐姐,是秦酒。
方母,你
秦佑煩了,不想再聽外婆說什麼,外婆,你這麼心疼那個白眼狼,別有一天被狼咬一口,和我媽一樣躺在床上還不知道被誰害的。
說完,他兩隻手揣在兜裡出了病房。
方母頓了頓,看了看被用力磕上的病房門,又看了看衛生間的方向。
佑兒的意思是
這怎麼可能!
她坐在那裡,許久沒法出聲,心情複雜地看向一直沉睡中的女婿和女兒。
沉默了一陣,拿起手機給方父發了一條簡訊,你查查伯仁和彤彤為什麼會受驚嚇。
秦佑出了病房,一個人走在夜色裡的馬路上,有些迷茫,有些失落,心裡又有了些方向。
他要一直這麼下去嗎?
想到七位師兄的建議,真的覺得自己應該在周圍租一個房子住著,讓七位師兄帶帶他。
要是以後發生靜園那樣的事,他總能有點自保的能力吧?
想到大伯、許多和李管家他們病例上那些慘不忍睹的文字描述,如果換成大寶和小寶,都不止會傷成那樣吧?
如果他也在,大概和李管家他們沒有什麼兩樣,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
沉默了一陣突然拿起手機,給秦酒發微信,【姐姐,我真的可以去文物保護與修複學院嗎?】
問完,十分緊張。
那個地方,會接觸到古武,姐姐他們是不是也會古武?或者大寶和小寶也會?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心跳有點快。
秦酒收到,擰眉,【當然,你以為我只是說說?】
如果秦佑是自己的親弟弟,沒道理古武都練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