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老夫人正準備回別墅,一回頭就看到秦酒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帶著兩個小野種繼續往外面走,一張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秦父吼了一聲,去哪裡?
秦酒置若罔聞。
秦夫人臉色十分難看,秦酒,你有沒有聽到你奶奶和你父親說話!
秦酒這才停住腳步,打量了一圈秦家,回頭看向他們,秦家這地方,風水不太好,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想住,會壞我運勢。
今天必須出去住,查點東西,但風水不好也是事實。
就秦家對墨家那仰望跪拜的姿勢,相信過幾天一定會請她回來。
秦家她可以住,但絕不是他們現在這種高高在上施捨的態度。
目光落在秦佑身上,輕聲問,叫什麼名字?
秦佑。
秦酒勾唇,對這個弟弟倒是有幾分好感,嗯,回見。
秦佑不放心,姐姐,你真的不住在家裡嗎?
不了。
那我開車送你們去鄰近的酒店。
姐姐一直在鄉下,第一次來南城,人生地不熟,秦佑實在擔心。他剛準備回去拿車鑰匙,手臂突然被人一把抓緊了,一側頭看到是母親。
秦夫人緊張地看著他,出了一身冷汗,佑兒!
秦佑看清她的臉色,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媽,姐姐是你的親生女兒。
秦夫人一頓,臉色蒼白地看向秦酒。
讓管家去接秦酒的時候,她原本心裡有那麼幾分期待。
或許這麼多年過去,她的命數變了呢?
要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她也想過彌補點什麼,可看秦酒這樣子,真的是失望至極。
一出生就剋死了自己的親弟弟,一點都沒有愧疚之心,還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完全不把家裡的長輩放在眼裡,可以說是一身陋習,毫無是處。
更可笑的是,秦酒那兩個未婚先孕的孩子已經一口一聲爹地喊墨家四爺了,簡直荒唐可笑!
她緩了一口氣,還沒辦法冷靜,我看她也沒當自己是秦家人。
秦佑窘迫地看了一眼秦酒,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
秦酒勾唇,低聲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父母都死絕了,所以繼續當孤兒好了,小弟弟,別難過。
秦佑無法出聲,突然眼眶酸的厲害,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臉色煞白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