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窗戶能不能開啟。”溫驍陽推開榮鈺。
“打不開,我早就試過了。”榮鈺一臉失望地說。
“那鑰匙能去哪兒呢?”童雨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質問任秋珏。
“我明明就放在這底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
童雨和任秋珏怎麼都不會想到,鑰匙被人拿走了,那個人是程野,他聽到任秋珏說自己晚上會來小二樓餵貓之後,又折了回去,將鑰匙偷偷拿走了,他以為任秋珏會一個人來,沒想到居然來了四個人,此時的程野,正躲在小二樓的房間裡。
“我有辦法了。”任秋珏忽然想起下午李陸一離開的時候是從另一側的窗戶跳出去的,那扇窗戶,應該還開著。“另一側的窗戶是開著的,我們繞到外面爬進來吧,這樣就能從裡面把門開啟了。”
“那扇窗戶沒開,我之前也想過從另一側進來。”榮鈺說。
“開著的,你相信我。”任秋珏說著就往樓下跑去,榮鈺、童雨和溫驍陽三人互相看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他們也跟了上去。
程野在屋裡豎著耳朵聽著他們的計劃,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了,青春的荷爾蒙讓程野狂躁起來。透過聲音,程野判斷出門外有四個人,三女一男,他以為那個男生,是下午打過照面的李陸一。他把自己當成了個狩獵者,靜靜等待著誰會從窗戶爬進來,如果是女生中的一個,他就趁其他人繞到正門的時候,對其做一些男女之間越界的行為,釋放他體內的那團烈火,然後乘機從窗戶逃走;如果是男生,那就更爽了,對方在明處,他在暗處,摸著黑將對方揍一頓,然後溜之大吉。
程野想在小二樓裡找一把趁手的武器,結果摸到了李陸一的那把吉他,他將其握在手裡,像一隻野獸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沒幾分鐘,樓下傳來吵鬧聲,他們幾個到了樓下。榮鈺從附近搬來一架快散架的木梯子,她曾經想過爬窗戶進去救小貓,繞膜硬泡地求爺爺搬來了梯子,
“誰上去開門?”任秋珏發問。
三個女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溫驍陽,溫驍陽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恐高,而且你們看這梯子,都快散架了,承受不住我這體重啊。”
程野聽見溫驍陽的話,鼻子裡哼了一聲,自言自語嘟囔,“這和下午的好像不是一個人,這個怎麼這麼慫。”順手將手裡的吉他放在了一邊。
“要不我上去吧。反正我之前也上去過一次。”榮鈺自告奮勇。
“不行,這不公平,這樣吧,咱們老規矩,手心手背,輸了地上。”任秋珏說,她說完對童雨擠了下眼,暗示童雨按她們倆的暗號“黑白黑白黑黑白”出手,黑就是手背,白就是手心,他們玩遊戲時,任秋珏和童雨經常“作弊”,只要他倆節奏保持一致,輸的就一定是其他人。
童雨心領神會,雖然是作弊,但她真的不想先上去,倒不是怕高,她是怕貓,餓了很多天的貓會不會把她當食物,全都撲上來。
“同意。”童雨說。
“那開始吧。”任秋珏將手背在後面,四個人圍成了一小圈兒,“手心手背!”
第一局,任秋珏和童雨默契地伸出了手背,溫驍陽和榮鈺同時伸出了手心,二比二,無人出局,第二局,任秋珏和童雨再次一致地伸出了手心,但是溫驍陽和榮鈺兩人依舊伸出的是手心,四個人一樣,第三局,任秋珏和童雨又同時變換伸出了手背,溫驍陽也是手背,只有榮鈺一個人掌心朝上,榮鈺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