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中斷的癢意從心底彌散到身體各處。
她哭得整張臉都濕了，對著電話那頭的人求饒，“孟聿，你給我吧……”
他嚴苛得近乎有些殘忍，“還有三十分鐘零五秒。”
談知宜搖著頭說不要，孟聿卻由不得她破壞規矩，將檔位又調高了一些。
她的腿搭在沙發前的小茶幾上，腳背都繃直了，細白的腿呈現的線條很美。
聲音從手機傳出來，溢滿孟聿整個書房。
她實在沒有忍住，把孫西口移開一些。
“談知宜。”
他的嗓音沒有起伏，她卻像是犯錯的小孩。
條件反射地把物件放回原位，整個人因為緊張而繃著，裡邊纏緊。
“唔……”
她的小動作落進了孟聿眼裡，他沒有網開一面，淡聲通知道：“懲罰加碼。”
本就難以堅持的時間，再次被延長十分鐘。談知宜抽噎著，卻又不敢說不要。
“能不能減一點時間……”她的話語裡沾滿了哭腔。
孟聿掃了一眼計時器，靜默地看著她潮紅的、被淚水打濕的臉。幾秒鐘後，啞聲道：“你自己來，二十下減二十分鐘。”
談知宜早就沒有辦法和他討價還價，她被這不上不下的感受操控得要瘋了，只能照做。
她趴在沙發上，揚手扇在屯上，掌心接觸的聲音綿軟而不幹脆。
“自己數。”談知宜背對著手機螢幕，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想被他抱進懷裡，想要他哄……
她的聲音也是黏糊糊的，“一……”
扇在屯上的力道，卻讓她
。
她哭得不能自已，最後五個數字，他沒再讓她數。
“不用報數了。”
“接下來的五下，叫人。”
他看著螢幕裡的人，問道：“還記得要叫什麼嗎？”
談知宜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臉抵在沙發靠背上，弓起的脊背不停地發顫。
“……”
一聲聲混合著哭腔、嚶嚀的“……”，像是透過手機傳出來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
他的呼吸也變得難以穩定
直到最後一聲“……”結束，時間到了。
孟聿遠端遙控著，陡然把檔位都調到最高。
。
談知宜的大腦被這種感覺沖到發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