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聿的話沒有說完,談知宜卻彷彿提前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再次抬起手,卻被他緊緊地扣住。
她掙脫不得,只能惱怒道:“你這樣和談敬德有什麼區別?”
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發紅的掌心,攥著她的手腕拉過來,在她掌心落下一個吻。
眼底的深色早已吞沒他的理智,蔓延開來將她一併溺斃在其中。
省略)
窗外天光驟然大亮,閃電過後一陣轟鳴的雷聲。她下意識地瑟縮,卻更加貼近他的懷裡。
雨急促地落下,密集猛烈的雨打窗欞聲雜亂無章。
她的呼吸就變了,喘息著罵他:“孟聿你混蛋!”
孟聿預設了她的評價。
他對她的身體太過熟悉,甚至超過她自己。
她的罵聲陡然變得不成音調,又不想溢位聲音讓他聽到,只能緊緊地咬住下唇。
暴雨拍打著窗戶,雨水在明淨的玻璃上彙成蜿蜒的水流。水聲逐漸變得清晰,可她口中的聲音卻越發壓抑。
她的罵聲陡然變得不成音調,又不想溢位聲音讓他聽到,只能緊緊地咬住下唇。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偏過頭,發現她的下唇被她咬出深刻的紅痕。他收回手,指腹在她唇上輕輕蹭過。
身後薄熱的氣息離開,她聽見不遠處櫃子開啟的聲響。聲音對記憶的影響深刻,她潛意識地抖了抖。
很快櫃門關上,他似乎取了什麼東西走回來。
她看著孟聿手中的東西,兩段皮革鏈條中間連線著一個圓球。她往後瑟縮著,直到後背貼在床頭的軟包靠枕上,退無可退。
“我不要……”
他鉗制著她的下頜,她的話語都被迫收斂起來。
孟聿總是一邊說她又咬人,一邊嚇唬說要給她戴。可是她說,這樣就沒辦法接吻了。
所以之前從來只是嚇唬她。
連線的皮革橫過她的臉側,在她的腦後扣住。因為是定製的,尺寸正好。
有那麼幾個瞬間,他真的很沉迷。
只要綁住她,她就沒辦法逃跑。只要堵住她的嘴,她就沒有辦法再說那些要走的話。
無數個陰暗瘋狂的念頭在腦海裡快速産生,他幾乎抑制不住自己去實行。
把她關起來,給她吃會乖乖聽話的藥,只要能讓她留在他身邊,所有事情他都可以去做……
可是……
她會痛苦。
前院的山茶樹完全浸在暴雨中,被狂風吹得搖曳。
室內山茶和檀木的香味混在一起,分明是她最熟悉的氣味,面前的人卻讓她感覺到陌生。
意識模糊間,談知宜忽然想起去年山茶花開的時候,她親手剪下幾支紮成花束,帶去另一座城市找孟聿。
前一日無意說的“你別管”,在第二天得到懲罰。當時他便像這般。
省略)
她完全陷入請於裡,大腦一片空白,只有身體還在隨著他的作出反應,也就沒有聽見,室內一聲極輕地喃喃。
“想對你好的,為什麼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