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嗯？”孟聿不耐地皺了皺眉。
她小聲解釋道，“明天有考試，要早起。”
他深知她這幾個月為了這場考試，費了多少心思，所以他一定不會幹擾她。
像是頂著一塊“免罪金牌”，眼底浸著促狹得逞的笑意。
孟聿目光沉著地看著她，此刻隔著螢幕，她也能感受到深重地壓迫感。
她都想象得到等他出差回來，她的下場有多“慘烈”。
“我睡不著，你幫幫我吧，你知道我要什麼的。”
身上的被子滑下去，連帶著披在肩上的薄睡衣也一併被帶落，她的聲音很輕，像是緩緩拂過他心間的羽毛。
“幫幫我，好不好？”
被薄紗遮擋的部分，就這樣展露在方寸的螢幕中。這一次她沒有避開目光，直直與他隔著螢幕對視著。
螢幕兩端靜默幾秒鐘，而後談知宜聽見他說道：“把影片關了，換成語音。”
“不要。”
他擰著眉心，“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你不會的。”她肯定地說著，“你不捨得。”
她固執地把手機靠在床頭靠枕上立著，跪坐在床上，又向後挪動一些，整個人都暴露在鏡頭下。
綢帶在她身上，隨著她的動作，有些松動。大約是因為她自己沒有辦法操作好。
可是卻不妨礙給她柔美的身體再添上些什麼。
像是幹燥的稻草堆裡，掉進一顆火星，頃刻間把理智燒得幹淨。
他的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似乎全然拿她沒有辦法。
片刻後，他把手機放遠了些，足夠進入更多的畫面。而後，他解開了浴袍在腰間打的結。
浴袍遮擋下的身體，肌肉賁張。
她的視線落在螢幕中，從他的胸膛往下，到腰腹處深刻清晰的線條，再往下……
她的心跳失速，呼吸也錯亂。
停立、伯發。
他在和她交換欣賞。
“你想看，我讓你看。”
“但是現在，把你的鏡頭關掉，別養成壞習慣。”
她的手順著曲線往下，任性地說道：“你別管。”
孟聿哼笑了聲，大抵是被她這三個字氣笑了，“談知宜，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她早就沒心思聽他說不相關的話，指尖緩緩陷入。
她低垂著眼眸，卻知道他此刻一定在看著手機螢幕。
呼吸很燙，臉上的紅暈一路蔓延到耳後。
和熟悉的感受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