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想到這一點,就足以讓她的興奮攀到頂點。
他的手固定著她,溫熱的舌尖……
從外到裡,他比她更瞭解她的身體。
知道她哪裡敏感,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力道。
源源不斷的濕潤被舌尖捲去,粘膩的聲音太過清晰。聽覺、觸感、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都太過強烈,所有感官都更加敏感。
快感的絲線織成一層一層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兜頭蓋住。
她眼前泛著陣陣白光,一切都失去焦點。
許久,她才慢慢平息。
她的濕潤噴灑在了孟聿的下巴上,他靠近她面前,吻了吻她。
“舔幹淨,寶寶。”
談知宜的身體還在微微的發顫,下意識地聽話伸出舌尖。
直到那一塊的液體被她盡數舔去,她問他:“那你呢?”
孟聿頓了頓,看向她的目光深沉,卻沒有說話。
談知宜也跟著沉默,快感慢慢從身體裡褪去,留給她四肢都在發軟。
片刻之後,她問道:“你是把我當恩人供著嗎?”
這段時間以來,看似正常下,是過於小心翼翼地對待。從她昏迷醒來的第一天,他就萬分仔細地照顧她。
所有檢查他都陪著她,她沒胃口,他就耐心地哄著喂她吃飯。睡前陪著她,卻比她更早醒,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睡。
談知宜原以為等到她出院就好了,結果反倒愈演愈烈。
即便她在別院裡散步,也要讓人跟著。又怕讓她覺得是派人監視她,心裡不舒服。
於是讓管家狀若無意地講些孟聿小時候的事給她聽,當作逗悶,不動聲色地把人看著。
真是為難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家。
不僅安排管家傭人細心照顧著,孟聿自己更是。
她只是肩膀受傷,又不是完全不能生活自理。可是就連洗手擦手這樣的小事,只要他在旁邊,就全然不用她自己做。
就算她故意惹惱他,責罰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她是救了他,但是沒想被當作恩人供著。
孟聿浮現幾分無奈,知道她不滿,把她撈過來抱在懷裡哄著,“開始了我就不會停下來。”
“你的傷還沒好,可能會弄疼你,等傷口再恢複得好一些。”
到底還是因為她的傷,她真的很想告訴他,她不是玻璃,沒有那麼脆弱。
談知宜在他脖頸上咬了咬,聲音有些含糊,“但是已經很久了……”
“嗯?”
“很久沒做了。”
她環著他的肩,在他耳邊說著。聲音細若蚊吟,唇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耳垂。
“。我吧,好不好?”
孟聿的呼吸驟然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