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後靠著，從脖頸到鎖骨全是她的牙印吻痕，襯衣被她抓得發皺，西裝褲更是沾著她的濕濘，布料顏色比原來深許多。
明明渾身都是她造成的痕跡，仍有閑心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半小時而已，這麼忍不住？”
她緩過一陣，問他，聲音裡帶著幾分繾綣曖昧。
“你在借題發揮，對不對？”
“把東西放在書房裡，你早就打算好了。”
東西提前就準備在抽屜裡了，就等著話題進行到這裡，順理成章地“懲罰”。
孟聿不置可否，視線停留在她說話時張合濕潤的唇上。
談知宜迎著他的目光，靠近他。
“下次不要找理由了。”
“直接——”
剩下兩個字落在他的耳邊，氣聲輕得像是春天的柳絮，但是孟聿卻聽清了。
呼吸驟然發緊。
漢字聲調裡去聲和上聲的兩個字。
如此直白。
孟聿捉著她的手腕，放在他的腰腹上，她的指尖觸碰到那顆釦子，輕蜷了一下，就聽到他說：“自己來。”
她把釦子解開，捏著拉鏈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像是被燙了一下。
“我不行……”
“我教你，”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而後把她的裙擺提起來，“咬著。”
她咬著裙擺，綿綿起伏沒有了遮擋，又聽見他問，“自己拿出來好嗎。”
可是他的語氣裡絲毫沒有詢問的意思。
膝蓋分別在他身側，扶著他的肩膀，將不斷嗡嗡作響的東西，一點一點緩慢地取出來。
低垂著的眼睫，像是蝴蝶振翅般顫動著。
談知宜知道，孟聿在看著她。
彼此的呼吸纏在一起，隱秘的羞恥情緒讓她完全無法承受他的目光。
直到那東西離開她，她才鬆了一口氣。隨手丟開，落在地上發出碰撞的聲音，嗡嗡的動靜卻仍未停止。
孟聿輕笑一聲，像是從胸腔裡溢位的一聲笑，清淡好聽。
手掌撫了撫她的後頸，像是嘉獎她做得好。
“現在，慢慢吃進去好嗎。”
她感受著手中的灼熱，本就通紅的耳廓，更加紅得要滴出血來，“你來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聽話。”孟聿看著她，眼底是濃重的深色將情緒掩藏起來。
她沒有辦法在他的注視下說“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