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鄭柏圖嘲笑徐祈清,沈初棠摸了別人的胸肌,但喬慧珊沒有,這會兒被直直打了臉。
他咬著牙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踢開腳邊的椅子,朝喬慧珊走過去。
喬慧珊被他這副模樣嚇住,往後退了幾步,“你……你做什麼?!”
話音剛落,就被鄭柏圖撈著抗到了肩上,轉身直往島上別墅走去。
“啊!!鄭柏圖!你有病啊!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巴掌拍在後背的聲音訊頻傳來,兩人身影逐漸走遠。
鄭柏圖的聲音隨風飄來,“嘶!你屬狗的你,還咬人!”
“你放我下來!不然我咬死你!”
“行,待會兒給你咬個夠。”
“鄭柏圖,你變態啊你!”
……
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海島路,餘下的小姐妹笑了起來,調侃道:“ea和grant真的是結婚這麼多年,吵歸吵,夫妻生活還挺和諧,不然早吵散啦!”
服務生來送酒,介紹了一番其中用了什麼酒後拿著託盤走了。
沈初棠聽著身後小姐妹們的議論聲,忽然想起喬慧珊下午問的問題,耳後一陣發熱,拿起吸管插進杯子裡,低頭默默地喝。
她的這一杯加入了西柚汁與青檸汁以及糖漿,中和掉了一些龍舌蘭的烈,是酸甜的氣泡口感。
徐祈清看著對面埋頭咬著吸管的人,主動打破了這份寂靜,問她:“好玩嗎?”
沈初棠聞言抬頭,鼓著一口還未嚥下的酒。
忽然覺得這好像是個死亡問題。
回好玩,肯定是不行的。
那不就等於承認了,別的男人的胸肌好摸了嗎?
回不好玩的話,那也有點對不起喬慧珊的盛情款待。
她清了聲嗓子,“你——換個問題。”
徐祈清好似已經料到她的反應,輕笑了一聲,看一眼她毛毯裹著,卻依舊能窺見的胸前大片白嫩肌膚。
海邊的風越來越大了,加了大半杯冰塊的酒沈初棠喝了一半,徐祈清看著她杯中剩下的酒,提醒她:“別喝了,回頭肚子痛。”
她抬頭看過來,反問:“幹嘛?”
徐祈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了,海邊太冷,你該受涼了。”
說著又看一眼她遮在毛毯下沿下的腿,纖細筆直,毫無附著物的暴露視野。
沈初棠沒依,將最後一口喝完,還試圖將吸管伸進喬慧珊的那杯,剛喝了一口,就整個連杯子被徐祈清端走了。
他輕聲哄:“好了,聽話,不能喝了,想喝回去給你煮熱紅酒?”
喬慧珊的這杯口感要烈多了,杏仁利口酒加上伏特加,極致炸裂味蕾,沈初棠倒吸了口涼氣,放下吸管,但也不走。
“我……還想再坐一會兒,你自己先回去吧。”
傻子才現在和他一起回去呢,必定要興師問罪!
話音剛落,腿彎處就橫進一隻胳膊,肩揹著力,被抱了起來。
肩上的毛毯要滑落,她急忙兩手抓住。
餘光中一閃而過的瑩白再次被蓋住,徐祈清垂眸看她,“怎麼,別人能看得,我看不得?”
什麼陰陽怪氣的語調呀?
沈初棠揪著毛毯,掀眼看他,“ea說你們下午也叫姑娘了,怎麼,你玩得,我玩不得?”
好一個矛盾轉移的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