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聞言看一眼自己手裡的杯子,笑了聲,成了心逗她,“太想你了,睡不著,再喝點兒再睡。”
語罷,就迎來沈初棠一記大大的白眼,“那你喝吧,不省人事最好,掛了。”
說著就要摁下結束通話鍵。
手機那頭的人心急了,急忙出聲阻止,“我喝的水,逗你呢。”
他倒也還沒嗜酒成癮到這種地步,也只有在沒有應酬的時候,會偶爾喝一兩杯,稍稍提升一點睡眠質量,頻率並不高,因為他平時也很少失眠,大多時候睡眠質量都是很穩定的。
除了,被某人擾得一晚上都沒怎麼閤眼那次。
懸在結束通話鍵上的指尖停頓一晌,沈初棠懶懶暼他一眼,不太信的樣子。
如願看到她這樣搞怪的小表情,徐祈清笑了起來,低低笑聲於胸腔共鳴,很是身心愉悅的樣子,他將杯口往下斜了斜,將杯內的液體展示給她看。
“真的是水。”說完,淺淺勾著嘴角,繼續逗她:“不信你聞聞。”
沈初棠將懸在結束通話鍵上的指尖移開,淡淡乜他一眼,“怎麼聞,我又不是狗鼻子。”
說完又覺得這個形容不貼切,“不對,小狗鼻子也聞不見。”
京兆到澳城,兩千多公裡,再靈的狗鼻子也不好使。
“過來聞。”
“我給你訂機票。”
徐祈清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也有些不受理智掌控了,看著她映在螢幕那端的臉蛋,忽然有一種如果她在身邊就好了的想法。
如果放在幾年前,他大機率永遠也不會相信自己有一朝一日,會有這樣的一面。
有點不想和她分開。
他想還是哄一鬨她早點辦婚禮好了,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且名正言順地無論去哪都把她帶在身邊了。
沈初棠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你瘋啦!”
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再說了,她的來往通行證早已過了有效期限,想去也去不了。
聲落,聽筒內就傳來低低的一聲:“嗯。”
她愣一下,抬眼看去,他看著鏡頭,眉眼依舊帶有柔柔笑意,“好像是有一點。”
毫不遮掩地承認。
她抿著唇,閃躲了一下他今天看向她時有些奇奇怪怪的眼神,嘟囔了聲:“你喝多了吧!”
“週五領完證要和我一起來澳城嗎?”
低低的嘟囔聲剛落地,就聽他忽然提起了另一件事。
“嗯?”她疑惑偏眸,“你的工作還沒處理完嗎?”
他應道:“嗯,還有幾個專案在待啟動階段。”
她拿過一個抱枕抵在胸前,咬著唇猶豫了一下,反問道:“什麼時候結束?”
他答:“下週。”
時間也不算太長。
又是三秒的思考後,她應了下來,“好呀。”
她也有好久沒去澳城的拍賣會上看看了,正好去看一看有沒有相宜的。
聽她應承下來,徐祈清笑起來,看一眼時間也不早了,適時結束通話,“那週五見,早點休息。”
沈初棠第一次覺得某個日期這樣具有等候的特殊意義,並隨著時間的推近,擠壓心髒,怦然又焦灼。
她應一聲:“好。”
接下來的幾天,iana和小妮驚奇地發現,她們的小懶貓小姐沒再賴床,每天早上八點準時起床,早已約好的普拉提私教也一早就已在器械教室等她。
每天一組女子小力量訓練,從上肢練到腿臀,結束了再來一套墊上瑜伽養息靜心。
晚上更是還會約上以往只窩在一塊開趴、逛酒會的小姐妹在家中私人健身房跑一跑跑步機,大汗淋漓了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