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繾綣的喜歡。
沈初棠對於此是真的沒感覺出來,她身邊接觸的男生好像都是這樣對她的,她反駁道:“與我接觸的男生都是這樣呀!”
太多了,她都已經習以為常地覺得這樣是正常的。
脖側微微凸起的筋絡被他一下下輕吻著,異樣的酥癢蔓延開來,她又轉回了頭,推住他的胸口,嗓音還帶有剛剛親吻引起的迷離嬌嗔,“幹嘛呀,我晚上要穿禮服的。”
抹胸漏肩的,一點兒痕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挨在身前的人笑了聲,磁性嗓音在耳邊響起,“昨天咬我的時候,也沒想著我今天要見人?”
那輕輕的一下算什麼呀?
她又沒用力。
她捂住脖子不讓他親,氣鼓鼓地看著他,“就是輕輕的一下,你睡一覺起來就沒了!”
說完,賭氣一般皺一皺小巧的鼻尖,“就該重一些的,讓你今天出不去見人!讓他們都知道,原來人前溫潤儒雅的徐總背地裡是個什麼都來的衣冠禽獸!”
她這句沒有任何威脅力的小發雷霆惹得身前的男人笑了起來,“什麼都來?”
一貫溫沉的語調染上壞氣,“不能汙衊我,還沒有。”
沈初棠愣了一下,大腦尋思思考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而後倏地紅了臉,抵在他胸前的手隔著襯衫擰了一下他胸口的肉。
緊實有力的肌肉,根本擰不動一點,她氣得紅了眼,“你是鐵做的嗎?這麼硬。”
上次打了他一拳,都給她拳頭打痛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
聲落,吻又落了下來,輕緩柔和地託著她的臉一下下輕吮,方才平穩下來的呼吸又逐漸急促了起來。
吻撤離了一瞬,男人溫熱的鼻唇蹭了蹭她的脖頸,滾燙的氣息噴薄,癢得她縮了下脖子。
耳邊響起沉啞蠱惑的嗓音,“還有更.硬的,棠棠要試試嗎?”
第一次聽見他叫自己的棠棠,沈初棠偏頭微窘。
心下正想著,什麼啊,自己的名字怎麼從他嘴裡叫出來有種色.情的味道。
這個點頭剛閃過,被他抱著,而微微彎折抵在他身上的膝蓋忽然感知到了異樣的觸感。
回想了一下這個姿勢自己的腿此時是抵在哪,沈初棠愣了三秒,臉轟然紅了起來。
還未等她做出回應,身前的男人已經伸手摁下了門邊的總控,室內的所有窗簾緩緩自動關合了起來。
控制系統工作時輕微電子聲,像是一劑催化劑,沈初棠驟然屏息,心跳攀升了起來。
“你說了,要到新婚夜的。”
呢喃似的一聲嘀咕。
徐祈清繼續親她,將她抱離門前,“我知道,我不碰你。”
在她還未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厚障似的窗簾遮天蔽日,室內沒有一點光亮,如陷入了極夜,身前的人撤離,黑暗中有窸窣聲響,須臾之後,再次貼了上來。
他脫掉了西服外套與馬甲,曲腿跪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繼續俯下身來吻她。
……
吻在此時貼面撤離,親了親她的耳朵。
她腦中再次轟然炸開,臉沸騰得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