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紅的潮熱從衣領下上湧,沈初棠透過昏暗光線看向身前的人,“你……你耍流氓。”
臀下感知的體溫持續穿透幾層薄薄褲料,傳達至體表,她的臉更紅了。
黑暗中,因她坐在他腿上,而略微低於她的人緩緩仰起頭,一下下輕緩撫在她腰後的手緩緩上移,托住了她的腦袋,“那我再流氓一點。”
說完,就直接吻了上來。
連夜奔襲,他想他該收點利息,還有小小懲罰一下她這幾日對自己的愛搭不理。
等不及細問原因了,他現在只有想親她的這個念頭。
其實就算她不主動聯系他,他也打算今晚結束工作後就過來的。
她不接自己電話,訊息又回得不太熱情,那他就親自來捉她。
不想也不行。
他想就夠了。
溫熱的唇貼靠上來,脖子被扣住,想後撤的餘地都被堵死,可實際上在屬於身前人的的氣息全然將她籠罩的那一刻,沈初棠就像是被下了蠱一般,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抵在他胸前的手貼著馬甲襯衫下堅實的胸膛肌理,輕緩地撫摸上他的肩膀。
柔軟的手心滑過胸前,無心的撩撥,最令人心猿意馬。
他懲罰似地捏了一下她的腰,揚起的下巴又往前深壓了一寸,將這個吻進一步加深。
翕張的唇角,微微偏了一下,潤滑再次刺破唇齒關口,攻城略池,開合的弧度變急、變大。
春夜空氣微涼,沈初棠卻還是覺得熱,挺直著腰脊,捧著他的臉,低頭淺淺回應,腰間的弧線性感漂亮。
直到身前的人越壓越近,她承受不住力道,往後仰去,託在頸後的手向下移了一寸,托住了她的後背,將她重新帶了回來。
另一隻手託著她的臀微微抬起,分開她側坐在他身上的腿,將她的姿勢改為跨坐。
力道強悍到仿若將她托起這件事很是輕而易舉。
高度調整,沈初棠整個人緩緩下沉了一下,在唇上肆虐的動作未停,她將一隻託在他臉側的手移向他的脖子,想讓自己坐的更穩固一些。
指腹帶有薄汗,綿軟滑膩地撩撥過襯衫領口上的賁張的血管。
她感覺到身前如痴如醉地親吻著她的人呼吸變急促了一瞬,撫在腰間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她襯衫的下擺從褲子中抽出來。
混亂的腦際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是,這樣也阻擋不了啊。
輕微的痛感傳來,一下下的親吻緩和了一晌,輕風細雨似的撫慰,輕輕淺淺地親著她。
她使壞地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呵氣如蘭道:“我們扯平了。”
唇上的溫熱相貼著,氣息噴薄,男人的嗓音依舊低啞著:“這可不算扯平。”
她淺淺平緩著呼吸,面色疑惑,貼在他胸膛處的手忽然被握住,帶領著她貼著他肌理結實的腰腹向下滑去。
面料高階絲滑的西褲門襟線出現在觸感中。
在意識到掌心接觸的是什麼後,沈初棠的大腦一瞬間炸了,上湧的血流染紅她的脖頸。
未能說出口的話被他堵在唇下,繼續虔誠地吻著。
……
呼吸滯頓一瞬,心驚了一下。
滿面羞窘,卻忽然想起溫閑月一直好奇的謎底。
她有一種,好像被她猜準了的感覺。
大掌摁壓著她的手背,懲罰她分心一般輕緩捏了幾下……
徐祈清嗓音中的沉啞更甚,喉結鮮明地上下輕滾了一下,像是笑她單純可愛一般,告訴她:“這樣才算扯平,小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