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玩不起
“你想親誰?” “就你了,頭伸過來。” “那可要看這個帥哥答不答應,”盛江潭伸手欲勾柯奕烜的脖子,卻被對方面無表情地躲了過去,他“嘖”了一聲,不滿地道,“兄弟,出來玩就放開點,你看老宋都這麼大方,你也得玩得起才行。” “怎麼玩。”柯奕烜回答了他的話,眼睛卻始終盯著宋予。 “哈哈哈哈這就對了!老宋,還不趕緊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宋予身上,津津有味地等待她接下來的選擇,宋予不緊不慢地站起來,走到柯奕烜身邊,在眾人的起鬨聲中,緩緩彎下了腰。 鮮紅的唇瓣在柯奕烜前方停住,幾乎快要挨在一起,兩雙瞳孔中清晰地倒映著對方的影子,宋予盯著柯奕烜眼睛裡的自己看了幾秒,倏地綻放出一個笑容。 然後偏過頭,抓起盛江潭的手背親了一口。 “切!” “老宋玩不起啊!” 其他人紛紛不滿地喝倒彩,唯有柯奕烜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漆黑的眼眸定定注視著宋予。 “你又沒說親哪裡。”宋予笑了笑,轉身朝卡座外走去,“你們玩吧,我走了。” 舞池內熱火朝天,不少人認出宋予就是影片裡那個唱歌的帥氣老闆,掙著搶著要和她合影,宋老闆露出職業假笑,來者不拒地合了七八個,徐志遠忽然告訴她五包有人找。 “各位帥哥美女,我現在有點事,等會再去找你們哈。”宋予在徐志遠的助力下離開包圍圈。 五包是岫色最豪華的包間之一,出現在裡面的顧客非富即貴,此刻沙發上只有三位客人,正中央是兩位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女,右側是一名青年男子。 宋予敲門進去,看到右側單人沙發上的人,有些意外地挑起眉頭,“嗬呦,什麼風把顧大明星吹來啦?” 男子留著及肩長發,生得既漂亮又張揚,稜角分明的五官侵略性十足,時常出現在商場地鐵的廣告牌上。 正是內地當紅歌手——顧巍。 “手怎麼了?”顧巍對宋予的話置若罔聞,目光複雜地盯著她左手的繃帶,他記得那條影片裡對方並沒有受傷。 宋予渾不在意地說,“不小心被玻璃紮了,縫了幾針。”她在顧巍對面坐下,看向旁邊的兩名男女,“這兩位是?”…
“你想親誰?”
“就你了,頭伸過來。”
“那可要看這個帥哥答不答應,”盛江潭伸手欲勾柯奕烜的脖子,卻被對方面無表情地躲了過去,他“嘖”了一聲,不滿地道,“兄弟,出來玩就放開點,你看老宋都這麼大方,你也得玩得起才行。”
“怎麼玩。”柯奕烜回答了他的話,眼睛卻始終盯著宋予。
“哈哈哈哈這就對了!老宋,還不趕緊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宋予身上,津津有味地等待她接下來的選擇,宋予不緊不慢地站起來,走到柯奕烜身邊,在眾人的起鬨聲中,緩緩彎下了腰。
鮮紅的唇瓣在柯奕烜前方停住,幾乎快要挨在一起,兩雙瞳孔中清晰地倒映著對方的影子,宋予盯著柯奕烜眼睛裡的自己看了幾秒,倏地綻放出一個笑容。
然後偏過頭,抓起盛江潭的手背親了一口。
“切!”
“老宋玩不起啊!”
其他人紛紛不滿地喝倒彩,唯有柯奕烜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漆黑的眼眸定定注視著宋予。
“你又沒說親哪裡。”宋予笑了笑,轉身朝卡座外走去,“你們玩吧,我走了。”
舞池內熱火朝天,不少人認出宋予就是影片裡那個唱歌的帥氣老闆,掙著搶著要和她合影,宋老闆露出職業假笑,來者不拒地合了七八個,徐志遠忽然告訴她五包有人找。
“各位帥哥美女,我現在有點事,等會再去找你們哈。”宋予在徐志遠的助力下離開包圍圈。
五包是岫色最豪華的包間之一,出現在裡面的顧客非富即貴,此刻沙發上只有三位客人,正中央是兩位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女,右側是一名青年男子。
宋予敲門進去,看到右側單人沙發上的人,有些意外地挑起眉頭,“嗬呦,什麼風把顧大明星吹來啦?”
男子留著及肩長發,生得既漂亮又張揚,稜角分明的五官侵略性十足,時常出現在商場地鐵的廣告牌上。
正是內地當紅歌手——顧巍。
“手怎麼了?”顧巍對宋予的話置若罔聞,目光複雜地盯著她左手的繃帶,他記得那條影片裡對方並沒有受傷。
宋予渾不在意地說,“不小心被玻璃紮了,縫了幾針。”她在顧巍對面坐下,看向旁邊的兩名男女,“這兩位是?”
“我的經紀人和音樂製作人。”
“美女帥哥們好呀。”
顧巍沒有接話,中間的長發女子沉聲道,“現在怎麼辦?還有其他人可以找嗎?”
除了沒心沒肺的宋老闆,其餘三人的面色莫名凝重了起來,顧巍搖了搖頭,眼角眉梢俱是疲憊。
中年男子禮貌地朝宋予伸出手,“你好,我叫楊元,是小巍的音樂製作人。”
“叫我宋予就行,”宋予抬起屁股和楊元握了個手,然後重新癱在沙發上,“大明星,你找我來到底幹嘛的,要是沒事我走啦。”
“再亂叫我就把菠蘿汁倒你頭上。”顧巍不冷不熱地說。
“哪裡亂叫啦,你本來就是大明星呀。”
顧巍臉色又黑了些,宋予忍不住笑了,“到底什麼事兒,直說唄。”
“小巍馬上要開演唱會,現場還缺一個主音吉他。”中年女子自我介紹道,“我是小巍的經紀人曲如鏡,聽說宋老闆以前是樂隊吉他手?”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學校裡隨便鬧著玩兒的。”宋予給自己倒了杯酒,隨口問,“你們原先的吉他手呢?”
“臨時出了點事。”
“這樣啊,演唱會什麼時候開?”
“後天。”
宋予差點把酒噴出來,這麼緊的時間,竟然會想到來找她,真不知是榮幸還是不幸。
她把玻璃杯放在茶幾上,順手抓了一把花生開始剝皮,“他不是也會彈吉他麼,幹嘛不自己上。”她用下巴指了指對面的顧巍。
“你會彈吉他?”曲如鏡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