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時間,葉錦遷陪著葉崇去了洗手間,不在這裡。
老頭吃多了冰激淩,被葉錦沫好一頓埋怨。
“說起來,錦沫是葉老先生的徒弟,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你去y國演講?”
旁邊的季司漫臉都綠了。
眾人眼神各異。
有人大著膽子問:“溫德爾醫生,季小姐不是您的徒弟嗎?您怎麼反過來邀請葉小姐?”
男人蹙眉,聲音提高了幾個度:“我再次申明,我沒有徒弟。”
一語嘩然。
“什麼,她不是溫德爾的徒弟,她不是說那個治療方案是和師父一起研究出來的嗎?”
“季司漫在說謊!”
“我的天,這到底怎麼回事,那方案到底誰抄誰的?”
……
一句句譏諷和質疑,讓季司漫險些站不住。
她死死咬住嘴唇,陰鷙的眸光看向葉錦沫。
果然是個賤人!
她還是太輕敵,本想借這件事就能讓葉錦沫的名聲一落千丈,這樣季司宸也能少些助力,結果卻被反將一軍!
葉錦沫勾唇,絕塵的面容露出玩味的笑:“既然溫德爾醫生不是季小姐的師父,那季小姐的方案是得到誰的指導才完成的?”
直接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
大家都一臉期待和八卦。
這一晚上的事,精彩紛呈。
季司漫的手死死攥著衣角,說話吞吐起來:“是和……”
老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文森也好奇:“司漫,是不是你自己獨立完成的?”
“文森醫生,之前季小姐說是她和師父一起完成的,您現在說這話,不是在懷疑季小姐說謊嗎?”
葉錦沫譏誚出聲。
“就算遇到相似的病例,那給出的治療方案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吧?”
女孩定定看著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治療方案只有團隊裡的人知道,外界能有一樣的東西,只有一種可能。
洩密。
這時,謝巡也走過來。
“錦沫說的沒錯,季小姐,我們也的確好奇你的方案是怎麼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