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葉錦沫冷不丁開口:“你的xue位是錯的。”
季司漫的手頓住,抬頭看她,表情未變:“葉小姐,行醫時旁人別亂說話,這規矩你不懂嗎?”
“孩子臉色蒼白,明顯失血過多,你這三針下去,他的症狀非但不會有好轉,還會吐血。”
文森臉都黑了,剛想罵,看到葉崇,壓下去。
“司漫,你繼續施針。”
旁邊站著兩個金發碧眼的女傭,悄悄打量葉錦沫,用義大利語交流。
“真是狂妄自大!”
“華人怎麼是這個德性……”
話還沒說完,葉錦沫冷漠的目光直直
葉錦沫剛要上前幾步,被葉錦遷拉住,朝她搖搖頭。
她在心裡默默嘆氣,和小天認識這麼幾天,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孩子,失血過多和這次的綁架有關,不去醫院輸血,反倒在這裡紮針。
季司漫一針下去,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第二針下去,臉色越來越白。
文森急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心中生出幾分懷疑,求救似的看向葉崇和葉錦遷。
兩人沒說話。
眼看第三針下去,床上的人依舊沒反應。
葉錦遷忍不住諷笑。
這針灸功底,怕是學了不超過一年吧?
“錦沫,咱們走吧。”
葉錦沫抿唇,擔憂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嘆氣,準備離開。
忽然,季司漫大叫一聲。
文森看去,小天已經口吐鮮血止不住。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孫子!”
他撲過去,抱住小天。
可是床上的人不停吐血,很快,枕頭被染紅。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馬上沖到葉錦沫面前:“葉小姐,求你幫我孫子醫治!”
現在的症狀,恰恰應了眼前人的話!
葉崇擋在面前:“怎麼,出事了找我徒弟來收拾爛攤子了?”
“錦沫,我們走,他孫子的死活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文森急得滿頭大汗,他拉住女孩的衣角,作勢要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