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兄弟，下輩子投個好胎！實在不行，投我家也行，我爸媽好像準備要二胎，做我兄弟！”
葉錦沫哭笑不得：“你胡說什麼呢？”
蝴蝶飛在墓碑上停留一瞬，飛遠了。
下午，她回到學校收拾東西，準備跟謝教授出發海城做調研。
～
與此同時。
帝都最大的酒吧，豪華包廂裡。
姜惜瑞坐在輪椅上，手裡拿著酒杯。
包間裡的音樂震天響，前面幾個女人在扭動身姿。
一曲跳完，幾個女人圍坐過來。
一杯烈酒下肚，他的嗓子裡火辣辣的。
孟珊珊翹著二郎腿，笑盈盈看著他。
“姜少真是好興致。”
她說著，還不忘上上下下打量他，視線在那打著石膏的腿上停留幾秒。
這眼神在姜惜瑞眼裡就是侮辱！
“跑來這裡嘲笑我？孟珊珊，你等我腿好了，我就……”
“就怎麼樣？”
“我……”
孟珊珊輕笑，朝身邊的女人擺擺手，幾個人識趣離開。
“姜少，只不過是個小挫折，你又不是不能站起來，為何這麼頹喪？”
姜惜瑞冷哼，沒有搭話。
“我聽說，姜惜浩敲定了和金家的合作，姜惜柔嘛，雖然和金帆取消婚約，但也得到了金家一大筆補償，只有你，嘖嘖！”
“你到底想說什麼？”
“姜少，你難道就沒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在針對你麼？”
“什麼意思？”
孟珊珊坐正，唇角帶笑：“你想想，你才上任雲巖多久，東城就出事了，這件事解決完了，季司宸有損失嗎？沒有，損失的是你和季姑姑，那個趙董雖然被踢出局，可你別忘了，重新審案是你媽媽提出來的，最後呢，你從總經理變成沒有實權的小職員，而季司宸已經安排自己的人去管理雲巖……”
她的話沒有說完，點到這裡，再糊塗的人也明白了。
姜惜瑞危險眯眸：“你的意思是，東城這件事，是表哥自導自演的？”
他左思右想：“也不對，就那對夫婦，明顯就沒啥準備，而且更換合作商，也是我的主意……”
這件事怎麼看都是意外。
“姜少，是不是自導自演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因為這件事，季姑姑對季司宸有愧，以後要再向從季氏這裡給你籌謀，基本上不可能了。”
沉吟幾秒，他恍然大悟：“表哥是在削弱我們母子在季家的力量。”
“聰明，”孟珊珊打了個響指，“季姑姑和你雖然不會威脅他在季氏的地位，但你們的存在，會影響葉錦沫和他的感情，季姑姑不願意讓她進門，季司宸借刀殺人也有了理由。”
姜惜瑞氣得牙癢癢：“哼，說不定就是那個賤人的主意！整件事情，葉錦沫上躥下跳忙的不得了，原來是急著要嫁進季家，我偏不讓她得逞！”
“好了，不說這些了，姜少，這家酒吧有個地下賭場，想不想試試？”
一提這個，姜惜瑞眼睛都亮了，忙答應下來。
孟珊珊笑意更甚，招呼工作人員推著他下樓。
她拿出手機給姜惜柔發去了訊息：子彈已經上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