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猜燈謎玩這麼重量級嗎?
“神秘大獎是價值兩萬九千九百九十的鳳簪一隻,這也是我們活動贊助商鳳舞金店的熱銷産品,新的一年,歡迎新老顧客前來選購!”
葉錦沫拿著錦盒下臺,心中歡喜的緊。
季司宸拿起簪子,幫她挽起長發。
“宸哥,你什麼時候學會挽頭發的?”
她嬌憨的扯住他的衣領,有些不依不饒的撒嬌:“說,給誰挽過頭發?”
季司宸任由她胡鬧,寵溺的看著她笑,單手勾住她的腰,低頭耳鬢廝磨,聲音沙啞磁性:“報告女朋友,沒有別人,只有你,這是我特地學的。”
和他們的甜蜜不同,廣場邊上的涼亭裡。
譚清歡抽出自己的手,淡淡蹙眉。
她的手腕肯定紅了。
鐘紹青覺得自己一口氣直沖腦門。
二十多年,他向來穩重冷靜,自從那晚之後,他就頻頻處於失控邊緣。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清歡,我們不要賭氣,我們好好坐下來聊一聊。”
譚清歡眸光昏暗,聲音冷的不像話:“鐘大哥,我還是之前那句話,忘了那天的事吧,我們都是成年人,沒有必要為了一 夜的錯誤搭進自己的後半生。”
她頓了頓,抬頭看向他:“我知道,你想對我負責,你心裡過意不去,但你這樣,會讓我很困擾,我沒有戀愛結婚的打算,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準備出國了。”
“而且,婚姻的基礎是相愛和信任,你只是出於對我的愧疚才會這樣,我們都應該冷靜下來,你不說我不說,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鐘紹青怔愣,一肚子的話嚥了下去。
如她所說,這段時間以來,他一閉上眼,就是那晚對她的強迫。
心中愧疚叢生,他也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覺得出於道德底線,他必須要負責。
譚清歡別開視線,不再看他,轉身離開涼亭。
她已經二十三歲了,不是小孩子,不能因為這種事就把自己的婚姻搭進去。
要說對鐘紹青,她討厭不起來。
那樣優秀的天之驕子,和自己發生親密的事情,誰能抗住不動心?
她的確可以借這次的事和他結婚,可以後呢,難道就要憑借他心中的愧疚和責任感過一輩子嗎?
她雖然回到了譚家,但內心深處,依舊是那個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姑娘。
她也永遠不可能忘記,自己的父親為了利益綁架了錦沫。
她和他之間,橫亙著一道鴻溝。
回去路上。
季司宸開車,葉錦沫坐在副駕駛。
譚清歡和鐘紹青坐在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