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不哭了好不好?”
他抬起另一隻手拭去她眼角的淚。
葉錦沫只覺胸口憋悶,暗暗咬牙:“今晚那個人,是姜惜浩派來的。”
“這件事我會處理,不過……”季司宸重新開啟醫藥箱,“明天你去比賽時,綁上紗布,這件事只給姜惜浩教訓還不行,我得讓姜家老爺子親自來道歉!”
她答應下來,收拾好醫藥箱。
季司宸去了浴室。
她剛準備離開,就聽到浴室裡傳來巨大的響聲。
她急忙走過去,浴室門虛掩著,沒想太多,推門進去。
男人的襯衣半敞著,地上一片狼藉,他正蹲下來撿東西。
他傷的是右手,此刻只剩左手能動,顯得笨拙許多。
他抬頭,額頭布滿一層薄汗:“怎麼回來了?早點回去睡吧!你明天還要比賽,你放心,備份的材料我明天一定親自送到場……”
“宸哥,你是不是要洗澡?”葉錦沫打斷他的話。
男人的神色閃過不自然,嘴角閃過一抹笑意:“我一個人可以的,時間不早了……”
“你的傷不能沾水,我來幫你吧!”女孩神情堅定,彷彿要完成一件重大的任務。
季司宸因為她才受傷,傷的還是右手,總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裡,她心裡過意不去。
說來也奇怪,今天保姆怎麼不在呢?
她沒想太多,上前幾步,解開他襯衣的最後兩顆釦子,雖然是黑色的襯衣,看不清滲透的血跡,可淡淡的鐵鏽味透露著季司宸流了多少血。
緊接著,她打濕毛巾,搬來小凳子,抬腳踩上去,小心翼翼擦拭他的肩膀。
濕熱的觸感,讓他身體瞬間繃緊,原本帶笑的唇角僵住。
女孩拿著毛巾,一臉嚴肅,指尖時不時觸碰到他的面板,冰涼攪著濕熱,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開來。
他的眸色越來越暗,某處躥上的熱流讓他的左手緊緊扣住洗漱臺,險些失控。
晚上,浴室,心愛的姑娘,無論哪個搬出來都足以讓他失去理智。
“是不是弄疼你了?”葉錦沫察覺到他的異樣,急忙低頭檢查他的傷口。
“沒有……”
他聞聲抬頭,聲音已經啞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過期了,這止血藥平日裡很管用的!”
她的粉唇一張一合,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只顧著自己低頭。
下一秒,腳下凳子一滑,她驚呼一聲,雙手拖住男人肩膀,唇角覆上他的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