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姚盛站在臺上，厲聲責問。
季司宸挑眉，拿出手機，點開跳出的貼吧訊息，遞給他。
瞬間，姚盛原本嚴肅的臉上染上怒意。
“周悅在哪裡？”
臺下所有人都在找。
音樂系躁動起來。
認識周悅的人都不約而同把她往外推。
“在這裡在這裡！”
姚盛把話筒從支架上抽出來，轉身注視她的方向：“周悅同學，請你上臺！”
周悅抿唇，攥緊拳頭，迎著大太陽，緩緩挪動腳步。
“帝大百年校史，自建校以來，一直秉持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校訓，先做人，後做事，沒有想到，居然出了這種故意偷盜演講稿針對同學的事情。”
姚盛校長臉色鐵青，目光灼灼，看向她，繼續道：
“周悅，夏令營的第一條規則，就是公平公正，不能使用非法手段影響成績。你如今觸犯規則，我代表帝都大學所有領導，對你提出處分，取消大學四年所有評優評模資格。”
“現在，向葉錦沫同學道歉！”
季司宸默默後退一步，站在小姑娘身後。
冷漠的目光讓人後脊背發涼。
周悅死死咬著牙，惡狠狠瞪著對面的人。
見狀，書記也走了出來。
葉錦沫認得他，這是彙報那天提問她的老頭。
她那天覺得這人是學中醫的，還特意記了他的模樣。
書記聲音平靜：“如果知錯不改，予以開除處分！”
周悅身子一抖，嘴唇泛白。
她絕對不能被開除！
至於葉錦沫，不愁沒有機會收拾她！
她結果話筒，抬頭：“對不起！”
葉錦沫掃了眼臺下醫學部的學生，最後把目光重新放到她身上：“你應該道歉的，不是我，而是所有參加夏令營的同學，你不僅差點毀了醫學部的心血，還給這次夏令營抹黑！”
臺下的人紛紛應和：“沒錯，她給我們抹黑！”
能參加夏令營的，都是各系的尖子，這次出了個這樣道德敗壞的人，誰不嫌丟人？
周悅握著話筒的手指逐漸變白，她僵著身子面向臺下，聲音明顯帶著哽咽：
“對不起，是我偷了醫學部的演講稿，給夏令營抹黑，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帝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