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交火
一杯接一杯的佔有慾灼燒過咽喉,直到江祁川意識模糊,數不清眼前的空酒杯。一直在角落裡陸澄搖搖頭,一邊撥通許盈的電話,一邊朝江祁川那邊走。 許盈正好和吳妍姝在附近吃宵夜,接到陸澄的電話,還以為是又有人來鬧事。 “許律師,有沒有空來夜燼,把你的人接走?”許盈這時還不明所以,江祁川隱約聽到誰在喊許盈的名字,強撐著睜開眼睛,艱難的動了動嘴,“許盈?” 那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許盈馬上就辨認出是江祁川,有些焦急的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問:“什麼情況?他喝了多少?” “我數一下,嗯,27杯佔有慾shot。不過你放心,我看著呢,你慢慢過來就行。” “他怎麼突然喝這麼多?他有說什麼嗎?” “可能是吃醋吧。不好意思,剛沒忍住逗了他一下,他問我們倆什麼關系,我說我們是最熟悉彼此,最能感同身受的人,然後他就開始喝了。” “你呀,”許盈無語到笑出聲,“你多大年紀了還這麼玩,他肯定會錯意了,等醒了還不知道怎麼鬧別扭。你真會給我找事。” 吳妍姝就這樣一臉懵地跟著許盈來到夜燼,找到趴在吧臺上不省人事的江祁川,枕著頭的胳膊另一邊就是喝空的27個shot杯,清醒著的三個人一邊覺得這件事實在缺德,但還是先放下擔心,圍著江祁川笑了三分鐘。 最後吳妍姝幫許盈拿著包,陸澄用沒受傷的手,把江祁川扶起,許盈艱難的摟著他往外走,臨走時陸澄再三囑咐,“一定記得解釋,別真誤會了。” 在店外等車的幾分鐘,江祁川被冷風吹醒,許盈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騰出一隻手,給他扣上了帽子。 “您好,跟您確認一下目的地。” 坐在前排的吳妍姝轉過頭,“他住在哪裡,我不太清楚,打車的時候就定位了你家。” 江祁川橫躺在後排,頭枕在許盈腿上,迷迷糊糊地回答,“攬月灣12棟,1501。” 師傅一看和訂單上的一致,甚至精確到門牌號,趕緊回道:“好嘞。” “等一下,”許盈趕緊阻止司機,“不好意思我要改一下目的地,去奧洛公館,7棟。” 吳妍姝的表情透過…
一杯接一杯的佔有慾灼燒過咽喉,直到江祁川意識模糊,數不清眼前的空酒杯。一直在角落裡陸澄搖搖頭,一邊撥通許盈的電話,一邊朝江祁川那邊走。
許盈正好和吳妍姝在附近吃宵夜,接到陸澄的電話,還以為是又有人來鬧事。
“許律師,有沒有空來夜燼,把你的人接走?”許盈這時還不明所以,江祁川隱約聽到誰在喊許盈的名字,強撐著睜開眼睛,艱難的動了動嘴,“許盈?”
那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許盈馬上就辨認出是江祁川,有些焦急的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問:“什麼情況?他喝了多少?”
“我數一下,嗯,27 杯佔有慾 shot。不過你放心,我看著呢,你慢慢過來就行。”
“他怎麼突然喝這麼多?他有說什麼嗎?”
“可能是吃醋吧。不好意思,剛沒忍住逗了他一下,他問我們倆什麼關系,我說我們是最熟悉彼此,最能感同身受的人,然後他就開始喝了。”
“你呀,”許盈無語到笑出聲,“你多大年紀了還這麼玩,他肯定會錯意了,等醒了還不知道怎麼鬧別扭。你真會給我找事。”
吳妍姝就這樣一臉懵地跟著許盈來到夜燼,找到趴在吧臺上不省人事的江祁川,枕著頭的胳膊另一邊就是喝空的 27 個 shot 杯,清醒著的三個人一邊覺得這件事實在缺德,但還是先放下擔心,圍著江祁川笑了三分鐘。
最後吳妍姝幫許盈拿著包,陸澄用沒受傷的手,把江祁川扶起,許盈艱難的摟著他往外走,臨走時陸澄再三囑咐,“一定記得解釋,別真誤會了。”
在店外等車的幾分鐘,江祁川被冷風吹醒,許盈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騰出一隻手,給他扣上了帽子。
“您好,跟您確認一下目的地。”
坐在前排的吳妍姝轉過頭,“他住在哪裡,我不太清楚,打車的時候就定位了你家。”
江祁川橫躺在後排,頭枕在許盈腿上,迷迷糊糊地回答,“攬月灣 12 棟,1501。”
師傅一看和訂單上的一致,甚至精確到門牌號,趕緊回道:“好嘞。”
“等一下,”許盈趕緊阻止司機,“不好意思我要改一下目的地,去奧洛公館,7 棟。”
吳妍姝的表情透過後視鏡,反射出震驚和疑惑。
聽到要回自己家,江祁川開始不安分的扭動,以示抗議,“攬月灣,去攬月灣,我不回去,我……”
許盈沒辦法,趕緊捂住他的嘴,改口:“算了師傅,不改地址了,就去攬月灣,您跟著導航走就是了。”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江祁川終於恢複了剛才安分的狀態,許盈無奈的輕聲哄著他,很快江祁川又睡著了。
吳妍姝就在前面越想越不對勁,許盈什麼時候和這個人這麼熟了,已經到了能互報住址的程度,他擺明瞭要住許盈家,她也不拒絕。還有這個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就這樣一直忍耐著,一路上都沒有直接發問。
等到江祁川輕車熟路的輸密碼開鎖,在鞋櫃裡找拖鞋等一系列動作,最後徑直走向副臥,精準定位床鋪。吳妍姝倒吸一口氣,把許盈拉到一邊,拿出手機詞條上搜出來的江祁川的照片和眼前昏睡過去的男人再三對比之後,走出房間,拿著手機上的照片,看著許盈,“你是不是應該給你的嫡長閨一個清晰完整的解釋。”
許盈看著她嚴肅的樣子,也沒再繼續隱瞞,一一坦白。吳妍姝聽罷,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
“所以說,我那天和你說娛記都在找江祁川,然後江祁川就出現在你家了?我跟你說陳眠眠金屋藏夫的時候,他就在後面聽著,合著藏他的一直是你?”
過於激動,以至於碰到了一旁的那幅畫,吳妍姝撿起來,看著中午沒認出來的那個簽名,直接破防,
“這個,這個江字後面我沒認出來的簽名部分,是祁川,江祁川。江祁川畫的,畫的你,穿著我送你的睡衣?我不行了,快掐我一下,快點……”許盈趕緊扶住有些腿軟的閨蜜,再次解釋,
“我只是收留他,和他約定住一個月拿一幅畫來抵,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其他關系。”
“他還想有什麼關系,盈盈,我可跟你說,我不同意,嗚……,不行,他這個人緋聞那麼多,怎麼配得上你嘛,而且,而且……”情緒不平下,吳妍姝甚至帶著些委屈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