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到底給了我什麼？”他低聲咆哮著，一把將一塊晶片塞進她手裡，“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但這玩意差點燒了我整套系統！”
v接過晶片翻來覆去看了幾眼，“你不是已經跑完了？”
“是啊，我跑了。”ness煩躁地踱了幾步，“它沒有病毒，也不是木馬，但它……它像是會自己反應的系統。它知道我在看它，而且它——它在回看我。”他用力抹了把臉，“那不是普通的資料檔案，v。我不知道這玩意是啥，但我不喜歡它。”
“這就是我需要你找到的答案。”她把晶片收好，雙手插兜靠在門邊，“你是我認識裡最擅長搞這些資料的人，ness。我信你能搞定它。”
“搞定它幹嘛？”他揮手指著她，“這東西不是給人用的！它是給ai，或是某種……我也不知道，意識體的。它不屬於現實世界！”
“那我們得搞清楚它屬於哪個世界。”v語氣低沉卻堅定，“這塊晶片可能關繫到很多人的命運。也許還有我自己。”<101nove.k ness盯著她一會兒，最終低聲咒罵幾句。“好吧，好吧。我試試。但我不保證什麼。”
“我就要你試試。”她拍拍他肩膀，“只要你還活著，它就不會燒毀你。”
“真他媽安慰人。”ness翻了個白眼，退進陰影中關上門。
v站在後巷裡片刻，望著那扇門緩緩合上。她能感覺到晶片在口袋裡像顆未爆彈一樣沉甸甸地躺著，似乎連空氣都因它而變得稠密。
回到摩托上，她發動引擎，駛入夜色。夜之城燈火迷離，資訊在空氣中飛舞，像是永不停息的電子夢魘。但她的心裡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johnny的。
“你知道我一直在看，對吧？”他的聲音在她腦海裡響起，像是從回憶中流出的殘響。
v沒有回應，只是加快了速度。
她來到donton的一座廢棄停車場，將車停好，然後沿著一條側巷走進了一個看似被遺忘的小公寓。她敲了敲門，用特定的節奏。幾秒鐘後，門開了一條縫，一隻眼睛從裡面打量她。
“是我。”她簡潔地說。
門開了，露出一張年輕卻警覺的臉——一個叫roach的少年駭客，是地下網路社群裡的新星。
“你說有東西要我看？”他邊說邊轉身回屋，v跟了進去。
屋裡堆滿了電線、螢幕和各種diy裝置。roach坐到他的操作臺前，戴上耳機，“放到介面上吧。”
v從口袋裡拿出晶片，插入資料埠。roach螢幕上立刻閃出一連串亂碼與系統警告。他眉頭皺起。
“這玩意不對勁。”他說。
“我知道。”v坐下，“我需要你和gock ness一起搞明白這是什麼。”<101nove.k ness？那老瘋子？”roach露出不信的表情，“你讓他搞，我還能有啥空間？”
“你比他快，也比他敢。”v盯著螢幕，“而我需要速度。”<101nove.h咧嘴一笑，“這我喜歡。”他雙手飛快敲擊著鍵盤，“但我得警告你，這東西……不只是智慧。它是有意識的。”
“我知道。”v輕聲說，“它已經開始夢見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