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聲不屑,斷開連結,皺著眉。
“什麼都沒有?真的?”她冷冷盯著他,好像他體內沒有任何義體只是為了氣她。“隨便吧。”她拿起熱切鋸,按下開關,聽到鋸子啟動得有些勉強,她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哼。“靠,這屋裡就沒有一樣是像樣的嗎?”她把鋸柄猛敲在椅子上,鋸子終於啟動,伴隨著高頻震動,空氣中彌漫出臭氧味,鋸片由黃變橙再轉紅。她當然知道用單分子線效率更高,兩者原理一樣,但那還有什麼意思?
當v用手指轉著鋸子,鋸片變得越來越紅時,fingers掙紮得更兇了。v握住鋸柄,把鋸子往他胳膊上移,他拼命往旁邊躲開。
“讓我看看。”她輕聲自語,皺眉思索。“vik說要高一點才能安裝義肢……所以你切的地方大概是——”
滋———
“——這裡。”
fingers劇烈抽搐,隔著塞住的嘴發出撕裂般的尖叫,椅子被他撞得晃動不止。
v翻了個白眼。“真是的,我當時可沒這麼大反應。”她割斷膠帶,把斷臂扔進角落,又檢查了下傷口是否完全燒灼止血。事情還沒完,她可不想他死太快。等鋸子再次升溫,她轉到另一邊。
“你知道嗎,其實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她晃著鋸子指著男人的臉說,“雖然我最近沒練抗審訊,但你那次是我這輩子最接近崩潰的一次。如果不是dex在你割我眼睛時還嘲笑我的資料輸出,我真可能全交代了。”她拍了拍男人的臉,他猛地一抖。“所以,恭喜啊,兄弟。”
滋———
被塞住嘴的fingers再次發出慘叫,v又割下他另一隻胳膊,看到斷口還在流血時皺起眉頭。
“嘖,該再等一會兒。”
滋——
她壓住fingers亂動的胳膊,把鋸子側面緊貼傷口止血。盡管空氣中彌漫著焦糊味,她鼻子卻連動都沒動,只是努力把腦海中的xbd殘影壓回去。
“看看你啊,小子。”她輕快地說,“第一步搞定,還剩兩樣!”
fingers的啜泣沒有停過,眼淚鼻涕糊得整張臉黏糊糊的,還順著貼住嘴的膠帶流下來。
v關掉鋸子,隨手丟到一邊,又滑回床另一側,拿起唯一一把眼部鉗,俯身靠近ripper。
“提前說一下,我完全不會這玩意兒。”
她要費不少勁才能把鉗子放到位。她不得不用更多膠帶纏住他喉嚨和額頭,把他死死壓在椅背上。即便如此,她也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鉗子插進左眼的眼窩下。
“這會非常痛。”
話音剛落,v一根手指戳進fingers的眼窩邊角。血一下子湧了出來,v勾住眼球用力一拉,劇烈的掙紮和悶哼隨即爆發,眼球被拉了出來,半寸神經還掛在後頭,被她彈到了地上。
“一隻搞定,還剩兩只。”
第二隻眼她連鉗子都懶得用了,直接伸手掏了出來。她撇著嘴看著指頭上黏著的血肉和混沌的黏液。
“呃。”她把那團眼球黏液甩掉,用fingers的衣服盡量擦幹淨手。她站起身走向水槽,從他腰帶上扯下一個小瓶洗手液。洗完手後,她望著還被綁著哭成一團的男人,伸出單分子線。
“我原本打算就這麼把你留在這兒,要麼等你流血死,要麼讓scav找上門。現在嘛,也沒必要了。”手腕一甩,單分子線瞬間斬斷了他的脖子,用她一貫熟練的方式結束了他。
活幹完,感覺彷彿所有力氣都被抽幹了的v拿起一壺異丙醇,把地板全潑了一遍,還屏住呼吸避免灼傷肺。最後一次開啟熱切鋸,v把它扔進衣物堆裡,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