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v和judy的小片段
一個男人走進了酒吧——
“哎喲。”一個男人一邊揉著頭一邊說。
v和judy笑得前仰後合，因為剛才他們親眼看到一個男人一頭撞上街邊的標誌牌——原因無他，他走路時只顧著看全息屏了。
這場約會格外愉快，她們坐在公園裡，一邊吃著越南拌米線，一邊“看人”打發時間。從一開始就十分離譜——ncpd在離她們不到二十英尺的地方撲倒一個家夥，掀開他揹包，揹包上還噴了《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塗鴉，然後從裡面掏出了七隻小矮人和一個白雪公主。
之後，她們又看到一位真正的禪師走向了一家合成熱狗攤。這可太稀奇了，她們趕緊拍了張照片發給了isty，結果對面立刻回了個“see”。
“要點什麼？”攤主問。
“一份全套。”禪師答。
v和judy大睜雙眼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幾乎同時伸手掐了對方一下，以確認她們不是在做夢。
“這不是真的吧？”judy敬畏地說。
“是真的。”v一臉不敢置信地答。
接著不久，她們又看見一位神父和一位拉比坐在附近。在夜之城，這兩種人倒也不罕見，但吸引她們注意力的是這兩人正在聊的內容。
“你覺得未來自己在教會會擔任什麼職務？”拉比好奇地問。
“我不太確定。”神父老實地回答。“也許一年內可以當個主教？”
“好吧，那之後呢？”拉比繼續追問。
“那我可能可以試試成為樞機主教。”神父簡短地說。
“嗯，那再之後呢？”拉比鍥而不捨。
“我幹脆直接試試看能不能當教皇好了！”神父稍顯惱火地說。
“好啊，那之後呢？”拉比又問。
“我還能成什麼？！難道是上帝的兒子嗎？！”神父怒吼。
“我們這邊可真有個小夥子做到啦。”拉比答。
這一句差點讓v和judy笑到斷氣。
v皺著眉頭走上公寓樓的臺階，幾個月來第一次連線了她的私人網路，這一點立刻引起了jackie的注意。
“嘿v，你還好吧？”他有些擔憂地問，想著是不是該先把槍掏出來。
“差不多。只是要找eveyn談談關於讓別人搭我網線的問題。”<101nove.kie頓了頓，他知道這可能不是個小問題。“那我先去洗澡？”
“行。”v一進門，立刻切斷了eveyn對網路的接入，讓這位do和她的兩個客人在轉向門口的一瞬間定在原地。
eveyn一看到她眼睛頓時睜大，“v！jude說你已經恢複活動了。我沒想到你會——”
“閉嘴。”v冷冷地打斷她，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她不能讓過去的習慣壓過理智，她已經不是公司裡的處理人了，eveyn也不是她帶的哪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實習生。
“聽著，我知道你不是跑者，ev，但我之前讓你別讓別人搭我網線是有原因的。你那顆do陪伴人偶）晶片，即使處於非活躍狀態，也是個風險，我得多設幾層保護。而現在你竟然還讓兩個虎爪合約do接上來，而且晶片還是啟用狀態，這比我能接受的安全風險高太多了。他們除非必要根本不能斷開house伺服器連線，那任何一個半吊子的伺服器技術員都能利用這條路徑繞開我的防護系統，去我和judy的檔案裡翻東西，甚至還能留下點‘驚喜’等我們哪天自己踩上去。”
v嘆了口氣，用手揉了揉臉。“我知道我以前在講這些注意事項的時候語氣很差，但那是有原因的。”
“對不起。”eveyn小聲說，看起來是真的意識到了問題。
v又嘆了口氣：“也不能說‘沒關系’，但以後請你小心點。拜託了。”
“我會的。我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