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見靖夏和左風嗎?”鄧愷舟笑著說。那團被子突然散開,蘇灼烯飛撲進鄧愷舟懷裡:“舟舟,你咋這麼好!”
鄧愷舟拍了拍蘇灼烯的後背:“你高興就好。”
“你這騙子,在京都也敢放肆!來人,撕了他的假皮!”細細的嗓音像針一樣刺紮著蘇灼烯的耳膜,蘇灼烯猛然驚醒,彷彿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他掙紮著,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放開我!放開我!”一記耳光將他扇至牆角。“還敢反抗!陛下厭惡你們這些江湖術士!你的藥丸根本無用!”
蘇灼烯的靈魂彷彿遊離於體外,俯視著被圍毆的自己。地上的他嘶吼著:“不可能!那是師傅的秘方,怎會無效!”
“小兔崽子!還敢跟雜家裝!來人啊,撕了他的假臉皮給雜家打!”
四周圍著的常侍蜂擁而上,對地上的蘇灼烯拳腳相加,他無助地蜷縮,道袍破敗,假面遺落。這時有道上了年歲的聲音傳來:“住手。”
侍從們聞聲而止,紛紛跪拜:“參見陛下。”
皇帝的聲音緩緩傳來,帶著幾分滄桑:“藥,理王已驗證過,除後宮尚無才人懷有子嗣外,一切正如道長所言。道長,朕欲請你入宮,助朕再製丹丸,意下如何?”
飄在空中的蘇灼烯想吼出來讓地上的自己不要答應,還不如現在死了算了,但是無論他怎樣嘶吼,曾經的車輪滾滾向前,不受他意志左右。
地上的蘇灼烯跪謝皇恩:“陛下隆恩浩蕩,貧道定當竭盡所能,完善丹丸。”
皇帝目光渾濁,卻不失威嚴:“免禮,上前來。”
地上的蘇灼烯慢慢爬起來弓著身子走近皇帝,身上道袍寬松早在捱打時扯得七零八落,假面也被扯掉緩緩靠近老皇帝。
“抬頭。”皇帝命令道,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蘇灼烯慢慢的抬起頭看向皇帝。皇帝倒抽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朕倒是不知道這民間小道士竟會有如此絕色。薛留!”
隨著皇帝的示意,薛留揮手,兩名侍從上前,一左一右挾制住蘇灼烯。
皇帝伸手摸了摸蘇灼烯的臉:“朕有一個兒子,不中用。朕給他娶了丞相的女兒,如花似玉。卻在偏院養了個男子,你說奇怪不奇怪?”說著話皇帝將手指插入了蘇灼烯的口中,用力往裡捅著,邊捅著邊繼續說著話,蘇灼烯忍著嘔吐的感受聽著皇帝說話:“我那些才人裡面也有男子,那滋味並不好!我不喜歡。不過道長,你的臉我很是有興趣。薛留,兩日之內,給他養好傷,這兩天只給米湯,天天幫他潤油。兩日後,朕要親自品鑒。”
“諾。”那名叫薛留的常侍應了一聲。皇帝抽出手,自己舔了一口,“的確是好貨色。”就離開了這間屋子。
薛留對著周圍的常侍吩咐道:“把這位道長,洗幹淨送到雜家的後芳院裡去。用軟骨散,別讓他磕傷了。”
地上的蘇灼烯終於反應了過來瘋狂的嘶吼掙紮著:“放開我!我不去!啊!啊!”被小常侍掰開嘴灌入了藥物,一切掙紮都是徒勞,藥物迅速奪走了他的力量。
空中的蘇灼烯淚流滿面,他拼命打著自己,企圖喚醒自己:“醒來吧,蘇灼烯,這一切都過去了,醒來!你快醒來啊!”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掙脫這段記憶的束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再次經歷那段黑暗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