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左風!一輩子的好兄弟!有,嗝!有福,嗝!有夫同享!”靖夏倒在了地上,左風被他拉著也跟著坐到了地上,暈暈乎乎地站起身:“不行!不行!沒有換衣服不能睡覺,我換衣服!”左風不知從哪找到了靖夏的幹淨裡衣,換好衣服後也沒有管睡在地上的靖夏,自顧自地上了床,吹滅蠟燭,沉入夢鄉。
蔣邵叡坐在鞦韆上看著書,府中下人又在收拾東西,彭讓清點著物品挪著步子湊到蔣邵叡身邊:“王爺,這嘯河治理一去得多久?咱們這屁股還沒坐熱呢,您又要把我一個人丟在京城。”
“沒大沒小!你就這樣質問你家王爺的?”蔣邵叡沒有抬眼,翻了一頁書。
彭讓笑眯眯:“那不是屬下是府中“老人”了嘛。”
蔣邵叡放下書,抬頭看了眼泡桐樹:“希望能在明年泡桐花開前回來。這次出行是父皇之命,為了監工嘯河治理。去年是丞相,今年輪到太子,但他離不開京,自然是我這個太子陣營的王爺頂上。”
“那我不是要一個人在這兒待小半年?”彭讓苦著臉道。
“昨個兒晚宴有啥樂子?”蔣邵叡繼續問道。
彭讓湊近道:“今早左統領來過,說昨晚熱鬧非凡,連荷貴妃都出席還賞了太子與側妃一對鴛鴦。”
蔣邵叡抿了口茶笑道:“正妃嫁娶不送鴛鴦,側妃倒是送鴛鴦。荷貴妃憋著氣呢。不過比她兒子強太多了!”
彭讓挪到蔣邵叡身邊小聲說道:“王爺,要不您帶我一起去西匣吧,換左統領或靖頭兒下來一個?”
蔣邵叡意味深長地看向一側柱子,笑道:“為何?”
“咱府裡都傳遍了,前幾日有個灑掃姑娘早上去靖頭兒屋子打掃時,看到靖頭兒光著上半身在練刀,耍了一會兒就坐在椅子上揉腦袋;而屋裡左統領穿著靖頭的衣服在床上睡覺!都說他倆有一腿呢!”
“彭讓!老子撕了你的狗嘴!”左風從柱子後面沖了出來追著彭讓滿院子跑。
蔣邵叡晃了晃鞦韆笑著看向打鬧的兩人:“彭讓,你明知我不會換,說吧,到底想幹什麼?”
彭讓小步子跑向蔣邵叡:“王爺!我想提前支點份例!”
蔣邵叡挑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王管事那邊有個局,我想小賭怡情一番!”
蔣邵叡歪了歪頭想了下:“哦?賭誰上誰下?你準備壓誰下?”
“當然是左風大人!扮起女子來,那叫一個絕!”彭讓豎起大拇指說道。左風從腰間拔出軟鞭甩了一下對著彭讓吼道:“老子抽死你!”
蔣邵叡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嘆了口氣:“給你三個月份例,算是賞你的。不過……算了你們就去賭著玩吧。彭讓!”
左風把彭讓按在地上,聽到蔣邵叡喊了彭讓的名字沒有再動,彭讓也抬頭看向蔣邵叡。
他話鋒一轉,嚴肅地看著彭讓:“我要你在我離開的這幾個月裡,把伊莫審個底朝天,並且接手他手裡的一品閣。我留你在京,可不是讓你享樂的。”
彭讓立刻站直身子:“王爺放心,定不負所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