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號給我。”
“幹什麼。”
“下回找我直接打電話。”
也對。
交換完電話號碼,蔣言存下[陳闖]兩個字。
“你每天晚上都住這兒?”
“不然呢。”
“除了給我做飯,你還在這兒打工?”
陳闖蹙眉:“這也違反合同?”
蔣言撲哧一笑,卻又有些心酸。
“沒有,不違反,我就是問問。”
“閑著也是閑著,幫他們扛扛水泥,做些電焊活。”
“你還會電焊呢。”
陳闖掀起眼皮睨他:“哥有證。”
他轉頭微笑:“厲害了。”
夜風徐徐,拂過面頰很舒爽。
陳闖瞧他一眼,轉身又搓起後頸:“渴了,買瓶水去,在這兒等我。”
“誒——”
我不喝三個字還沒說出口,陳闖已經大步跑向不遠處的小賣部。
小賣部老闆守著臺電視在看球,聽到他要水,頭都沒空回:“自個兒拿唄。那誰啊闖,找你的?”
“嗯。”
“你朋友?”
陳闖又拿了包煙,沒接話。
老闆笑笑:“看他等你半天,還以為是你哥們兒呢。”
“走了。”
“行。”
轉身往回走,陳闖看見蔣言還站在原先那個位置,安靜地等著。
工地外就那麼一道身影。
“好球!”
小賣部老闆喝了聲採。
話音剛落地,又有人光顧。
他從電視機前扭脖:“要點兒啥,闖?你咋又回來了,落東西了?”
“來瓶花露水。”
陳闖掃了眼對面的貨架,頭也不抬地掃碼,“拿貴的。”
明後天不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