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也敢來我們這裡。”
“只可惜, 我們只要獻祭一個新娘就行?了,不管他是男是女。”
聽?著這些話,白?絕一個頭兩個大。
“既然你知道我是男人,就應該放了我。”
“男人為什麼不可以,從你剛開始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長得可真好看啊,是男是女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女人我已經玩膩了。”
當他把面前的酒喝完後,又端起?另一個酒杯那裡面放著迷藥。
那男子手掌一掀,將他的紅蓋頭給掀開了。
白?絕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腿腳用力蹬著,可惜在他如?今沒有力氣,在那人眼裡只不過是撓癢癢。
男子“噓”了一聲?:“別白?費力氣了,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哈哈哈。”
男子把手裡的酒杯湊近他的嘴,“來喝了。”
…
白?絕轉過頭,誰知他的臉卻被?強硬的搬了過來,臉上赫然出現碩大的手掌印。
嘴巴被?人撬開,將酒灌了進去。
“唔…唔。”
雖然吐了出來,但還?是有一些嚥了肚。
“不。”
“說什麼不既然你已經決定了要替那個醜女人嫁過來。你就應該做好準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伺候人總會吧。”
白?絕瞳孔赫然收縮,身上的婚服正在被?人用力拉,不一會兒衣服就皺巴巴的被?扔在一邊,只剩下裡衣。
他緊緊的閉著眼睛,眼皮都在打?顫。
他現在是在幻境中,應該不會…吧。
身上並沒有傳來臆想中的觸感,而是聽?到了一陣踢裡哐啷的聲?音,伴隨著慘叫。
他再次睜開眼睛,那男子已然跪倒在地,手腕被?人拽著,錯了位。
白?絕視線往上就看到了冷漠的臉,“哥哥,你為什麼要替別人出嫁呀!”
那男子被?一腳踹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門上,暈了過去。
白?絕縮縮著往後退去,剛才喝的酒藥效發作,他此刻感到身上又冷又熱,頭腦也不太清晰了,看著面前的人一點點靠近只想著後退。
“別,別過來…”
“你是誰。”
寧謂攥緊拳頭一下子打?在床上,“哥哥不認識我了。”
隨後他的手又觸控上了那紅腫的臉,摸了摸眯起?危險的眸子:“哥哥怎麼能讓別人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