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開啟,一股陳舊的氣息迎面而來,裡面的味道?還算可以,也不是特別難聞,就是灰塵很大,白絕搭著步子走到窗戶口處,這窗戶材質不怎麼樣紙質的,並?且窗戶口處還有兩個小窟窿。
白絕伸手摸了過去,那隻竟然發著亮光,彷彿是火苗一樣灼燙了他的手指。
瞬間將手收回,手指上多了個黑色小點。
寧謂將房間大概整理了一下,至少沒有灰塵了,這才過來叫他,就看到自己哥哥在窗戶那愣愣的發著呆。
果?然裝成小時候的他還是有很多好處的,不過他之前?是因?為消耗太大才成那樣的。
寧謂過去後,就注意到窗戶那破了個洞。
隨後指尖白光流轉加那洞給補上了,隨後又?用雙手將白絕的手指起來捧了起來越舉越高,隨後放在自己嘴邊親了一下。
白絕一時沒注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趕忙將手撤回,有些生氣的看著面前?這個自作主?張的人:“你這是幹什麼?”
“我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忘了。”
寧謂委屈巴巴的說:“哥哥,你的手上髒了。”
“我手髒了也不能讓你這樣。”
“我錯了。”
白絕拗不過他只好妥協,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自己似乎很熱衷於摸別人的頭?發,可也只摸過他一個人的:“好了,沒事,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好了,我們?快睡覺吧。”
“好。”
寧謂大手一揮,竟然憑空變出個窗簾出來,而那窗簾還是白色材質的,這樣也不至於太過漆黑。
白絕也已經司空見慣,坐在床上躺下去,寧謂回頭?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哥哥已經睡下了,無奈的笑了笑。
將窗簾拉了起來,自己走到那裡面,隨後雙手一揮,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那窗戶外面竟然隱隱約約浮現了個人影,像是一個女人的人一樣,而那女人張著血盆大口,手指彷彿樹枝般。
朝著他這邊走來,寧謂嗤笑了聲:“去找別人。”
此話?一落,那女人彷彿真的聽他的話?一般,轉了方向去了另一邊。
寧謂隨手掏出了根煙,用打火機點燃了放在嘴邊小口的吸著,不知是不是煙味太大導致床上的人皺起了眉。
白絕在睡夢中聞到一股煙味,他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就看到窗簾後面有個黑色的人影。
因?為沒有注意身旁人的緣故,他誤以為是鬼。
隨後緩慢的下床連鞋都沒有穿,聲音極盡小,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窗戶邊,手中拽著銀色絲盤,正要?抽打過去的時候,自己的手腕就被窗簾後面伸出來的手抓住了,拉了進去。
白絕聽到自己耳朵邊傳來很急促的心跳聲。
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到了這人的胸膛上,正準備起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別動哥哥。”
白絕果?真不動了,他聞到一股難聞的煙味,嗆的咳嗽了兩聲,隨後抱著他的人就將煙一丟,然後捏起他的下頜吻了上來。
白絕瞪大瞳孔,看著面前?人睜開的紅色眼?眸,那眼?睛竟然眯了兩下,彷彿是在笑。
隨後自己的口腔裡就充斥著難聞的煙味。
…
白絕拍打著胸膛,可惜都無濟於事,直到非常輕巧的一吻過後。
他嗆的捂著自己的胸膛咳嗽了起來,扶著窗邊的木頭?抬起頭?看寧謂:“你又?想幹什麼,難道?又?發病了?”
寧謂看出了他眼?裡的厭惡。
隨後竟然一掌打到他的脖頸上,將他打暈了過去,手中孵化出白色的光芒,放入他的額頭?裡。
這樣,哥哥就不會知道?了。
可自己的身體?卻發生了某種變化,他將白絕放到床上後將被子蓋好,自己卻跑出了門?外。
外面的晚風很涼,可明明是密室,哪來的晚風,與其說是晚風,倒不如說是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