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嗎?等會那些怪物要出現了…”
白絕這邊,寧謂細長且白中帶青的手用?力的摩挲著剛打上去的耳釘,猩紅的眸子微眯:“哥哥,你在想?誰。”
白絕:“…”
耳朵開始紅腫了,他疼的陣陣抽泣,倒吸了口涼氣:“滾…”
說著不管疼痛直接從他懷抱當中掙脫,耳朵被磨了許久,紅的好像陣陣滴血,他摔倒在地上,抬頭朝上看。
寧謂卻呆愣在原地,因為光線太暗,白絕只看到了他那一頭白色短發和?赤紅的眸子慘白的臉頰,微微抽搐,其他都隱隱於暗處。
“哥哥,我…我。”
恍然過後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麼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沒想?要這麼做,他本來想?心平氣和?的為他戴上,可如?今……
白絕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土和?衣服上的土,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紅腫,剛碰到的時候“嘶”了一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發什麼瘋。”
寧謂抿唇不語。
牡丹還?在喊著他,白絕大喊了聲?:“你先走,快走,有人來了,我找另一個出口。”
牡丹在牆的另一邊焦急如?焚在聽到後簡單的回複了句:“行,恩公小?心。”
說著便是離開的腳步聲?。
高樓之上,04震驚的看著底下的一幕,“哇哦,哥威武!”
而此時此刻寧謂不斷的討好白絕:“哥哥,我錯了,我剛發病了,沒控制好自己,我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
白絕壓著氣:“你還?想?有下一次。”
“不,不不,我不想?。”
“你怎麼突然來了,剛才在哪呢?”他邊朝房子裡走去邊問。
寧謂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他身後:“就在那最高的建築。”
白絕輕笑,結果一笑耳朵就疼,他咬牙切齒:“你真聰明?。”
身後房門被關上。
白絕嘆氣走到床邊將蠟燭點?燃,屋內這才亮了,“先在這將就一晚吧,如?今我們的偽裝全都被取了下來,恐怕不能再被npc發現。”
寧謂坐過來點?頭。
白絕看著他身上的裝扮,彷彿無?意,神?色間卻深以為然:“你怎麼也…”
寧謂:“對視了。”
白絕:“這樣啊。”
“…”
隨之而來的便是沉默。
白絕後知後覺發現他找了這麼久的人找到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寧謂輕笑:“我不是故意丟下哥哥的,是因為突然發病,只能一個人離開。”
白絕並不知道他每次發狂是因為什麼原因:“你是因為什麼有這種症狀的。”
旁邊的人沒有說話,而是轉移了話題:“哥哥,別再問這些有的沒的了,餓了吧。”
說著從口袋裡摸出糖葫蘆,包裝紙雖然有破損,但裡面的草莓糖葫蘆卻完好無?損。
白絕看著被塞進手裡的糖葫蘆,放在嘴邊伸出舌尖舔了舔。
自己的耳邊頭發被撩了起來,露出那紅腫的耳朵,寧謂的手撫摸了上去,他剛想?躲閃卻發現那人撫摸的很?是輕柔,而被摸過的那一塊也不再疼痛了,耳朵恢複了以往的血色,那些沾染在耳釘上的血絲也消失殆盡,散發在空中最終被空氣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