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沒洗完,修紀辛揉著雪昭的尾巴,又做了一次。
水聲嘩啦不斷,雪昭被熱氣燻得臉頰潮紅,渾身軟綿綿的。
等終於從浴室裡出來,他累得睜不開眼,靠在修紀辛懷裡被抱進臥室。
然而床鋪還沒清理,雪昭不願意躺上去。
他摟緊修紀辛的脖頸,不滿道:“不要……”
於是修紀辛帶他去客廳沙發,先為他吹幹頭發。
雪昭還沒穿衣服,身上裹著寬大的浴巾。
他坐在沙發上,伸手摸了摸修紀辛濕潤的發尾。
修紀辛微垂的眉眼一貫顯得冷,動作卻很溫柔。
這樣照顧一隻鬼魂,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不止頭發,兔子耳朵也是濕的,要細致地一點一點烘幹絨毛。
等終於吹完,修紀辛撫摸著雪昭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湊近說道:“尾巴露出來。”
雪昭愣了一下,不知所措:“不、不用了……”
他想往後退,被修紀辛抱到了腿上。
“不行,”修紀辛輕聲道,“尾巴濕著不好。”
雪昭臉頰泛紅:“那我自己……”
修紀辛置若罔聞,將他按在懷裡,拉起浴巾下擺。
雪昭無法反抗,埋著臉羞恥得不行。
吹風機再次被開啟,修紀辛摸著雪白的尾巴球,揉了許久。
待尾巴也徹底吹幹,雪昭重獲自由,連忙往後退,把浴巾拉好。
他紅眸濕潤,弱弱地瞪著修紀辛:“混蛋……”
修紀辛放下吹風機,將雪昭再次抱過來,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操都操過了,”他語氣低沉,“還不能摸?”
明明就不是摸尾巴的問題……
雪昭埋在他懷裡,悶頭不說話,露出發絲的耳尖通紅。
修紀辛抱了他一會兒,吹幹自己的頭發,才給他穿衣服。
兔子玩偶在臥室裡,雪昭獨自在沙發上等待。
當衣服變了出來,他低頭一看,是一件沒穿過的睡裙。
藍白色,長袖,布料與先前穿過的睡衣一樣。
片刻後,修紀辛從臥室裡出來,將穿著新衣服的雪昭重新抱進懷裡。
雪昭有些不滿:“為什麼穿這個……”
修紀辛摟著他的腰,垂眸道:“方便。”
究竟是哪裡方便,雪昭紅著臉不敢多問。
大概因為洗澡的時候又做過,連續的情事讓他能冷靜許多,可是剛才吹幹尾巴,被摸了很久,好像又多了點迷糊感。
雪昭努力不去想,靠在修紀辛懷裡,轉移話題:“你怎麼沒有換床單呀……”
他這麼快就出來了,床鋪根本沒有被收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