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言快要崩潰,反應也變得遲鈍,吃力想了想:“謝謝……”
聞斯年又獎勵他:“連起來說。”
敘言理智終於被擊潰,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
“謝,謝謝……老公,嗚嗚……”
聞斯年吻掉他的眼淚:“謝老公什麼?”
“……”
“說話。”
“還給我,腿環……”
聞斯年笑著道:“不客氣,寶寶。”
下午七點鐘,還是沒看見敘言和聞斯年的人影,甚至不知道兩人此刻在不在家。
保姆已經做好飯菜,外婆說再等會,等來等去不見人影,外婆便扶著樓梯慢悠悠爬上去。
先去敘言門口敲了敲,開啟門一看,果然沒人。
又去聞斯年的主臥門前敲,也沒人應。
外婆嘀咕著:“這倆孩子,怎麼還不回家……”
說著轉身往回走,剛走到樓梯口,卻聽見主臥那扇黑門傳來響動,隨後被人從裡開啟小半。
裡面沒開燈,聞斯年身影都隱在黑暗裡,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門口站著個人。
外婆被嚇了一大跳,拍拍心髒平複。
四年這孩子哪都好,就是總跟鬼似的。
“四年啊,原來你在家,看見言言沒有?快下來吃飯了。”
聞斯年緩聲道:“您先吃,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完,言言應該也在學習,他說開學有個東西要交。”
外婆:“也好,你們倆忙完一定要下來吃飯,聽見沒。”
“好。”
外婆又慢悠悠下了樓。
聞斯年目送她背影離去,這才關了房門,回到那個隱秘的衣帽間。
這麼一小會的功夫,沙發上的人就已經窩在裡面睡了,裙子掀到了肚皮,四仰八叉,根本沒意識到有多危險。
那個白色蝴蝶結還乖乖繫著,聞斯年俯身親了親,替他把腿合上,將他公主抱著從裡面出來,進了浴室。
睡著的人實在太乖,白裙雖然只是破破碎碎掛著,聞斯年卻沒捨得給他脫下。
就讓他穿著裙子,用兩臂託著他,邁步跨進雙人浴缸。
裙身濕了後顯得更透,薄薄一層緊緊吸附在白嫩身軀上。
聞斯年讓他靠在懷裡,把他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
好不容易壓下的火苗又開始在體內隱隱奔竄。
肌肉僨張的手臂不斷收緊,赫然暴起的青筋與懷中細嫩的皮肉形成鮮明對比,體型差距明顯,聞斯年可以將他在背後盡數籠罩,一隻手臂便能把他輕巧托起。
再用力擠一擠,從他口中擠出幾道軟哼。
對一個熟睡中的人本不該如此。
水波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