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敘言臉頰上撫了撫,聲音放低:“是有點累。”
其實還抽空在處理畢設和工作,甚至開了兩個影片會。
敘言把他的手拿開,命令他:“不準再這樣了,你晚上必須好好去睡覺,不然不準你再來我家。”
聞斯年視線落在他唇上:“睡不著。”
“怎麼會呢?”
“沒有你。”
敘言噎住,想到什麼似的:“你……帶藥了沒有?”
聞斯年坦然:“沒。”
敘言驚訝:“啊,那你……怎麼辦?”
聞斯年:“不辦。”
敘言走了幾天,他就禁慾了幾天,自己也沒紓解過。
按照他和敘言以往的頻率來看,他這會兒不嗑幾口藥都沒法正常思考了才對。
但現在他卻能氣定神閑,和敘言面對面心平氣和的說話。
敘言心裡抱有一絲希冀:“難道你的病已經好了嗎?”
聞斯年拉著他的手:“你覺得呢。”
敘言猛地被燙到,立即把手縮回來,說話都結巴了,口不擇言:“你,你好下流……”
聞斯年笑了下,略帶苦澀。
“嗯,寶寶怎麼罵我都可以。”
他是下流,變態,陰暗又偏執,但只要敘言不離開他,隨便怎麼對待他。
抽了張紙,聞斯年轉移話題,一邊慢條斯理擦著手指尖的藥膏,一邊輕聲問:“怎麼把藥膏也帶出來了?”
敘言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谷,瞪他一眼。
明知故問。
聞斯年語氣透著關切:“還放在床頭,哪裡腫了?”
敘言不想說話,把他手中的藥膏搶回來,推開他起身要走。
腰上忽得橫了隻手臂,只是溫柔地攔了下,敘言便沒能走得掉,反而被長腿不經意絆了腳,直接跨坐在了聞斯年大腿上。
聞斯年摟著他,提醒:“小心點。”
敘言臉有點紅,兩手扶在他肩上,氣鼓鼓的看他:“都是你害的!”
聞斯年怕他掉下去,順勢兜住肉乎乎的兩瓣。
“都是我害的,寶寶好可憐呢,是不是?”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氣音,在他耳邊問,“那天做的太過了,裡面還腫麼?”
敘言摸索著塗了幾天的藥,感覺是已經好了,但聞斯年真的很過分,他自己塗藥還很不方便。
敘言用手捂住他的嘴,警惕的往門口看了眼:“你,你亂說什麼!”
薄唇在他掌心裡磨蹭,聞斯年又問:“手這麼小,深處塗的到麼?”
“我幫你好不好?”